?第一次吃的就是最好的。”
兰酱眼睛里都要冒出泪花了,她和园子酱对视一眼,把没有吃的糖都递给了我。
我才意识到自己讲的话有歧义:“谢谢你们噢兰酱、园子酱,不过我不是那个意思,関哥哥吃过糖的,吃过的。”我点头加强肯定的感觉。
园子酱则是一脸‘你不要逞强了’的表情,拿过兰酱手里的糖果,和自己手里的糖果一起塞进我的掌心:“喏。晚上吃的话,要刷牙噢!”
呜呜呜呜。妈妈,我看到了天使——
萩原看着我,又开始憋笑了。
……
等我提供完信息、从接待室出来时,松田和萩原正坐在门口聊天。
现在换我叹气了,在松田开口前我先抢话:“明天一起吃饭,我记得的。”
松田的手掌贴上我的额头:“虽然脸色很差,但也没发烧啊。”他疑惑道,“我们有约明天吃饭吗?”他不解地挠了下头。
我顿住了。
……记窜了啊!我一阵头脑风暴:“呃,我是说明天一起吃饭吧,记得啊。”
松田的表情愈发狐疑,但还是答应了我:“吃午饭还是晚饭?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我们约定了第二天见面的时间地点,萩原丢下还要值班的松田,先开车送我回家。
几天不见,兄弟,你也发达了?
我站在十分眼熟的白色跑车前幽幽地凝望萩原:“这辆车……”
萩原又开始孔雀开屏:“嗒嗒!请看这流线车型、再看这超轻量车身,没错噢,这就是有着‘零战之魂’名号的马自达RX7 FD3S!”
刚想问这辆车是不是已经烂大街的我,赶忙咽下了话头,转而开始海豹鼓掌:“噢噢噢噢——零战之魂——”
朋友们,当你不知道你的朋友在说什么的时候,就重复他/她的话吧。
萩原肉眼可见的兴奋,见我脸色好多了,问我要不要试试他这辆新车的性能,他带我去兜风。
老实说,我对在这辆车上兜风心有余悸……点的就是你,安室透。
但萩原的表情实在让人难以拒绝。
所以二十分钟后,在郊外的崖边我吐得昏天黑地。
萩原?萩原因为只花了二十分钟就穿过半个城区到了郊外的盘山公路上随后以战斗机特技展示的感觉进行低空飞行表演,现在在被他在交通科的同僚们盘问。
哈哈,至少确认了马自达RX7的性能真的很好,我很好奇我能不能也开出这个效果了。
……
被萩原送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
好消息是蹭了他一顿晚饭;坏消息是当时我询问了他关于警视厅公安部的事,显然地引起了他的警惕。
最后萩原只是笑着说总听别的部门说他们强势,还有用非法手段,无论是内部还是民众里,都非常不受欢迎云云。
非法手段啊。
“咔擦——”
我打开长杉公寓这套房子的大门,进门反锁上,从餐厅将餐台移到玄关,紧紧抵住大门的门缝,并将一只玻璃杯横着套在门把手上。
我端着一摞杯子,将房内所有的窗户都关上,并在把手放好玻璃杯。
而有着玻璃落地窗的阳台我只能将其关上并反锁。
虽然我还有实木书桌可以挡,但上下都有空隙可钻,也只是能多看两眼来人钻狗洞的表演罢了。
我意思意思地用晾衣杆横向卡死在其中一扇阳台门门框和墙体间,晾衣杆上同样地放上玻璃杯。
我拖了一张单人沙发放在卧室门的合页轴旁,在卧室的床铺里随意塞了两个枕头,然后离开卧室回身将卧室门关上。
最后摸出我一直放在腰后的□□握在手里,从外套摸出某位粗心的公安的证件随手丢在沙发扶手。
我伸手将中央空调的送风关闭,接着关上灯后,就这么静静地等待那个能解决我的疑问的人自己送上门来。
黑暗。无尽的黑暗。
一般人也许会对黑暗产生不同的恐惧,也许是小的时候父母‘恐吓’你不好好睡觉会遭遇的鬼怪故事;也许是惩罚性质的对你进行紧闭;也有可能是你睡前看了一本恐怖小说。
但我对黑暗毫无恶感,黑暗对我来说只是黑暗,就像拉面店台面上写着调味品名字的标签,你也许会对某种调味品有喜恶之分,但标签只是标签。
但说实话,这很奇怪。
我感觉自己可能为了避免沉浸在某种情绪里,而‘删除’了这部分经历又或者说记忆。
类比就是某些重大创伤后患上逆行性失忆的人,其中的一部分人是因为精神上无法承受这种创伤,而直接删去这一部分的记忆,使自己能继续生存下去。
“砰——”
有人旋转了大门的门把手,使得挂在杯口的玻璃杯重重地落在餐桌上,我静坐不动,将□□的保险打开。
那人显然听到了门内这么大的动静,动作也不再放轻,立刻转为撞门。
太可惜了,门口可是有张半实木的桌子呢。
“咔擦——”
竟然还有另一个人!
我望向声音来源,另一位来人则毫不在意声音是否会惊扰四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