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下官,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随便拜多一个老师,就能当官了?真是笑死人了!”
这时,柯氏见周首辅和周闻清俩祖孙像是被沈青临给打哑火了,立刻跳出来,指着沈青临的鼻子,嘲讽哼道,“就你这种胆敢假冒陛下令牌的东西,我告诉你,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我的死期?”
沈青临看着周首辅,唇角冷勾,“首辅大人,您要弄死下官吗?”
不等周首辅开口说些什么。
沈青临接着道:“很抱歉,下官,您弄不死。”
周首辅依然死死地盯着沈青临。
“首辅大人,走吧,咱们进宫面见圣上去吧。”
沈青临接着对周首辅说了一句,便对周首辅做了一个请上马车的手势。
意思是。
进宫面见圣上的时间到了。
而他已经没有耐心等周首辅在这里磨磨蹭蹭了。
“面见圣上?干什么,难道你还想在圣上面前告御状?告我们周府吗?”
柯氏忍不住冷笑了两声,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还想进宫?见圣上?只怕你还没走到皇宫门口,就会一刀砍死了!”
说着,柯氏对着一旁的方捕头,喝令道:“方捕头,你还愣在一边做什么?还不快快把这个冒充朝廷命官,还冒充圣上令牌的东西,给抓起来,砍了!”
方捕头依然没有动。
而是看看沈青临,又看看周首辅。
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轻举妄动。
沈青临唇角勾笑地看着周首辅,深邃的眉宇微微一挑。
那眼神。
毫不遮掩对周首辅的嘲讽和轻蔑。
拿定周首辅不敢动他。
周首辅嘴唇用力抿紧。
“父亲,您怎么了?对这种不知天高地厚,连圣上的令牌都敢去冒充的人,直接砍了!”
此时的柯氏就像周首辅刚才那样,觉得自己好不容易逮到沈青临的把柄,一定要狠狠抓住机会,将沈青临给置之于死地。
绝对不能让沈青临活。
“首辅大人,您这是不想进宫吗?”
沈青临又催促一句。
只见周首辅死死地盯着他,突然拔高声音一喝:“来人,此人胆大妄为,不仅冒充朝廷命官,甚至还冒充圣上令牌,这是死罪!把他拿下,就地正法!”
“周本策,你敢!”
“你敢!”
元老、安老和安王爷三人立刻冲着周首辅怒声一喝,警告周首辅,也警告在场的方捕头他们,谁都不能动沈青临一根头发丝。
“元老,安老,你们是看见的,沈青临,就光他冒充朝廷命官这一条,就已经是死罪了,他还拿这一块不知从哪里来的牌子,来冒充圣上令牌,这死罪,足以株连九族了!”
周首辅表情正色,声音肃冷地道。
“周本策,青临是不是朝廷命官,其他人不清楚,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元老走上前来一步,目光如针地盯着周首辅。
显然。
沈青临是不是朝廷命官的事情,元老和周首辅一样,心知肚明。
“元老,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周首辅一口答道,接着一脸正义凛然地道:“众所周知,这沈青临不过就是一个上京来赶考的学子啊,这春闱还没开始,他一个小小的学子就当上官了?甚至还有圣上的近身令牌?元老,周某愚钝不才,还真不知道沈青临还没参加春闱考试,也没有面见过圣上,怎么就能入朝为官了?难道说,他是在梦里见过圣上,梦里被圣上钦点了官职,又在梦里被圣上亲赐了令牌吗?”
这一字一句的反问,周首辅那凛冽肃冷的声音,那可是每一个字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响在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
此时。
四周一片寂静。
只有周首辅的说话声。
但那一双双落在沈青临身上的怀疑和否决眼神,都觉得周首辅说得对。
就像周首辅说的那样。
众所周知。
这沈青临再有名。
也不过就是一个上京赶考的学子而已。
这春闱没考。
怎么就当官了!
“方捕头,把沈青临拿下,就地正法!”
周首辅接着点名方捕头,要方捕头杀沈青临,道:“此人冒充朝廷命官,冒充圣上令牌,死罪一条!还有,他的家人也是共犯,立刻派人去沈宅缉拿共犯!”
沈青临深黑的眸子一凛。
看来周首辅不仅要弄死他,还想要连同他的家人也一起弄死,斩草除根。
一开始。
因为元老、安老和安王爷都一脸气怒地站到沈青临的身边保护沈青临,所以方捕头并不敢上前去抓沈青临。
毕竟。
不管是元老,还是安老,还是安王爷,这一个又一个的大人物,都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捕头去得罪的。
但在周首辅一句“方捕头,你想要与这种死罪之人同流合污吗”的喝斥,方捕头整个人一抖,和冒充朝廷命官,甚至还冒充圣上令牌,这可是他脖子上有九颗脑袋,都不够掉的,甚至还连累家人。
方捕头立刻朝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