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都听说了,你们再详细说说,你是怎么听到逆贼密谋的,你又是如何得知裴将军的亲卫中毒的?”建元帝幽深威严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一个一个说,沈易安,你先说。”
这倒是没什么好隐瞒的。
不过。
好说不好听啊。
沈易安觉得,她这理由说出来,都怕建元帝不信。
“回皇上,臣女头开始只是想去看热闹,您也知道,那陆瑶儿和我大哥闹那事,我就是去看笑话的……”
“说重点。”建元帝打断她的滔滔不绝。
沈易安皮一紧,“臣女的大舅嫌臣女丢人,就让我先回马车上等,臣女不分东南西北,就走迷路了,本想着翻墙出去,没想到就误打误撞听见了裴时章和阿史那鲁密谋。”
建元帝:“……”
这么儿戏吗?
沈易安说完就老老实实跪着,要多老实有多老实。
建元帝也没说信不信,他转而看向顾辞,“你呢,又是为什么?难道也是迷路了?”
顾辞面容沉静,不慌不乱的磕头行礼,然后,缓缓道:“回陛下,草民不是迷路,草民是有预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