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谁会因此而感到害怕呢?谁都会给自己寻找借口的。
谎言这个东西他是张口就来的,甚至许多人都是无师自通,如果真的是在宫里偷了珠宝,他还能告诉你不成,这不就是相当于承认自己是个不忠不义的一个人吗?
越是做坏事的人,越不可能承认自己曾经做过的一些坏事,他们甚至会想着在人前极力的伪装自己是一个好人。
这样才能够保证自己能够活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堆里面,如果他本来就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又怎么会在乎这点东西呢?
许多时候都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这古代的商人有几个是清清白白做生意的。
许多的时候,钱财必须得要有一些强取豪夺的意味在里面。
我可不想变成那样,我更不想参与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农民的要向雇主上交,每个月年的月租呢,难道就不可以将土地私有化吗?
明明自己干的活最多,但是所得的钱却却是最少的。
这难道不是属于另一种形式上的强取豪夺?
你听农民说苦,自然会觉得农民说的有道理,听雇主说苦自然也会觉得雇主的话有道理。
许多时候一个”礼“字,不过这是看你站在什么角度上去想问题而已。
当你站在一个人的角度,你会下意识的为他所想的这个角度去想问题,甚至可能会希望他所能获得的东西是最多的。
但是如果你抛开他的视角和角度,你会觉得他是不是得到的太多了,就像所有的雇主对于他们的农民也是这样的。
否则,那些雇主怎么会每个月心安理得的向农民征收赋税?
这是在封建时代常用的一种伎俩,我已经把它给读通了,我可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被人给唬住。
瞧这位将军离开的模样,我的心里倒是觉得有些复杂,如果这个男人在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找上来非要死缠着不放,估计不会像现在这样好处理。
谁知道他是怎么当上这个将军的,我的舅舅才应该是母国的将军,他是怎么来这里的?
等我哪天身体可以自由出入本国国土的时候,我一定要去看看我的舅舅。
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是不是被他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多夺走了大权。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一定不放过他,到时候怕是得要和他新仇旧恨一块算了!
他怎么对我都不要紧,但是他不能这样对一个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
目送着他们离开了我的养桑园,前前后后加起来也不过才四五个人,就这点人还想过来吓唬人啊!
我不屑的看着他们,心里一阵厌恶,然后对着身边的一个婆子说。
“以后这些人再来找我的话就不用接见了,就说我出去了不在!”
身边的婆子也是明即明白的点了点头,满脸笑容的奉承。
”唉,好的好的,我记着了,您放心吧,以后绝对不会让他们进来打扰您的,您看看咱们这一年的产量可比去年多多了呢,老板你可真是生来就是做这门生意的料!有了你啊,咱们这个园子,今年的订单想不发都难!“
这婆子倒是真的会说话,但是越是会说话的人也得提防着点,省着哪天把你哄着忽悠卖了瘸了你都不知道。
几句话把他打发了以后然后我就自己坐在茶案上喝着,茶思考着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要怎么做才能显得一些事情不是很刻意呢?
晚上回到住所,看着身边的丫鬟们忙来忙去,我觉得心里很不大对劲,我的名字应该是没有办法被掩盖住了。
大家肯定都知道我的名字叫朱敏,毕竟我闹的动静太大,六皇子也知道,但是绿芙他们好像了解的不多吧。
看来我得想办法找绿芙聊一聊,把口风先稳定一下,省得到时候让外人钻了空去。
想着想着我便去绿芙的房间,现在屋子大了,我和他一个人一个单独的房间,屋子里的丫鬟婆子们都使唤不过来。
关系虽说没有之前那么亲密,但是我觉得这样也是好的,起码慢慢的大家好像都有了属于自己的空间。
为了坐实我和他是姐妹的身份,我再也没有让他像以前一样给我当丫鬟来伺候我。
大伙儿看到我和她的关系,自然也没有考虑过我们的身份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本质上,许多事情其实人为都可以将真相掩盖掉。
既然已经重新开始了,那么就让过去的一切都随风飘散吧!
我要迎接全新的生活,指不定还可以遇到下一个意中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