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熏,你可懂了?”
小路应下来,看着沈嘉盛离开。
其实嘉盛公子不过才比他大九岁,却已经饱读诗书,做事沉稳。
小路抿了抿唇,嘉盛公子就是他的榜样,将来有一日,他定然会像嘉盛公子一般出色的。
沈嘉盛戴着蓑笠,准备快走回寝舍时,迎面走来一人。
沈嘉盛眉眼轻动,看着对面的常轶群。
自从上回那件事之后,常轶群便很少出现在他面前。
今夜,是看他独自一人,便又起了欺负他的心思吗?
沈嘉盛紧紧的攥起拳头,冷眼看着常轶群。
常轶群撑着一把桐油伞,伞下的脸却是嬉皮笑脸的:“沈贤弟,这般晚了是从何处回来?”
“与你无关。”沈嘉盛厌恶常轶群,是半点都不想与他有交集。
“沈贤弟别着急,我今夜寻沈贤弟,是有事,急事。”常轶群说,“沈贤弟文采斐然,愚兄是想,请沈贤弟替愚兄作一篇赋。”
“不可能。”沈嘉盛厌恶得要走。常轶群这厮,寻他作赋,决不会有什么好事。
“沈贤弟若是要走,愚兄也不强留。只是沈贤弟在喜鹊街上的亲戚,恐怕就不会那么好过了。沈贤弟的亲戚,是卖香料的吧?沈贤弟初来乍到离州城,恐怕是不省得,这离州城中最大的商行,就是我常家开的。听说虞家的香料,大半都是从我常家拿货的呢……”
沈嘉盛眼眸里猛然淬了冷意:“常公子,你我之间的私事,勿要牵扯我家的亲人。”
常轶群唇角微扬:“沈贤弟,此前我躲着你,可不是因为我怕你。”
夜雨冷冷,无情的浸湿了沈嘉盛的衣衫。
他问:“你要作何赋?”
“县主,住进陆家的县主。”常轶群说,“我要你,替县主作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