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了。只可惜,那些人许是心虚,都戴着黑色面巾,只露出一双眼睛,说话也像是变声,叫人难以辨别是什么人。”
“却是在跌下山坡时,我发现了那个小东西。”陆怀熙朝关着香獐的地方奴奴嘴,“它倒挺有灵性的,许是知晓我不会伤害它,便跟着我回来了。”
还真是傻人有傻福。虞香珠又横他一眼:“别人放箭,你不会躲吗?这次是大难不死,可下次呢?”
陆怀熙笑着,柔声道:“这不是没有事嘛。还有,我以为你会先关心香獐……”
“它如今很适应在这里的生活,我便不去看它了。”虞香珠说,“我身上有麝香的味道,它会受惊的。”
原来如此。陆怀熙笑道:“虞姑娘最近可好?”
二人从上回一别,也有些日子没见面了。
“我很好。”虞香珠说,“既然你无事,我便回去了。”其实自从她拒绝他后,二人单独相处起来,还是觉得有些尴尬的。
“虞姑娘来都来了,不看看我们准备的白茅香吗?”陆怀熙道。
“不看了,陆公子做事,我是放心的。”虞香珠说。
“那,我便送一送虞姑娘。”陆怀熙倒是没有再挽留,“张春说,姚婶子此前对他分外照顾,他想多摘些桑葚送给姚婶子。”
“好呀。”虞香珠没有拒绝。
二人开始往回走,陆怀熙微微落后虞香珠半步。
前面不远,曾护院和张春正卯足了劲摘着桑葚。
阳光明媚,穿透空隙,在林间投下斑驳的光影。
“明日便要斗香了,虞姑娘若是觉得无趣,可以不必理会我那表妹的。”陆怀熙忽然道。
斗香?虞香珠滞了滞,才想起赵玉容说的斗香大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