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便是再来十人,也近不了我的身。倒是你,手无寸铁的文弱公子哥,如何能对付得了那穷凶极恶的二人?”
咳咳咳,原来在虞姑娘心中,陆公子竟是手无寸铁的文弱公子哥?曾护院差点想仰天大笑。心中想着,定然要将虞姑娘此时说的这番话丝毫不遗漏的写在日志中。将来沈公子看到这些,一颗心定然会大定吧?
他,他在虞姑娘心目中,竟是手无寸铁的文弱公子哥?陆怀熙差点没管理好自己的神情。他有这么弱鸡吗?他是白了些,瘦了些,可不至于被定义为文弱啊。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看向旁边的一块挺大的石头,差点就想搬起那块石头来证明自己。
陆怀熙只觉自己的笑容有些苦涩:“虞姑娘,我会想办法的。”
“所以一道吧。人多总好过陆公子一人。”虞香珠十分的认真。她是真的不想因为她的缘故,而让陆公子有任何的不好。
一道便一道,横竖他也不大放心其他人。
陆怀熙刚应下,那厢听得有人气急败坏道:“巩四,这马还不省得要发疯到什么时候,再如此下去,我们会连命都没了的!不如弃马跳下保命!”
那名叫巩四的却有些迟疑:“安七,若是县主怪罪起来……”
在县主心中,这些马匹可比他们的命要重要多了。
“这一切都是那姓虞的妖妇搞的鬼,作的祟,我们何必替她背罪?”安七说,“我看县主本就想要了她的命吧!”
巩四仍旧在迟疑:“可扶梅姑娘没说要她的命啊。”
“巩四,你莫不是傻了?我们跟在县主身边也有好些年了吧,她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省得?快啊,快跳啊!”
巩四一咬牙,松开缰绳,身子往旁边一侧,从马上跳了下来。
他一跳,安七也跟着跳了。
还真是邪门了,他们二人一跳下,那马儿突然又变得温顺起来,乖乖的走到一旁吃草。
虞香珠走出去:“二位不妨细细说说,县主是如何想要我的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