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波的,是阿真。
胡波一动不敢动:“你,你要作甚?”
阿真笑起来:“自然是来解决你啊。”
他的笑声听起来人畜无害,胡波也见过他的样子,十分的俊秀,笑起来的时候甚至还有几分孩子气。但能成为里正的座上宾,还将里正神不知鬼不觉的杀害,如今还没有被司理院抓住的人,自然是让人畏惧的。
“你,你敢!”胡波颤声道,试图威胁阿真。
“我当然敢了。”阿真轻轻地转动着利器,“我不瞒你,我手上可不止胡里正一条命。你,信不信?”
“信,信,我信!”胡波疯狂地点头。
“将这颗药丸吃下,随钟大娘到官府,拿了五百缗乖乖回去。”
阿真手上,是一颗黑色,小小的药丸。
“吃了。”他说。
胡波颤抖着拈起药丸,一狠心,将药丸送进嘴中。
“很好,很听话。”阿真说,“若是你乖乖听话,此药便不会发作。若是你不听话……”
“这样的话听起来很耳熟,曾大哥,我可是说过这样的话?”
巷道中,有道清脆的女声说。
来了旁人,阿真一点都不慌,只将目光移过去,轻轻笑道:“原来是你。”
来人自是虞香珠。
虞香珠步步逼近,看着阿真:“你是叫阿真吧,我与你,可曾见过面,可有仇怨?你为何要害我?”
“当然有,而且是天大的仇恨。”阿真说这句话时目光平静,“养疗香是我祖母的方子,你如何配合养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