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过。
她都低着头:“怎么不是,你们都是学金融的,还都在为温氏的未来拼搏。”
他打断她的话:“云欲晚。”
她不解地抬头,怕他是听烦了:“嗯?”
他却只是看着她,唇薄语重:“我的抱负,和你一样。”
对上他沉静深邃的眼,那句话撞进耳朵里,她一时间感觉浑身都发酥,骨头好像都软了:
“我的什么抱负?”
……要和温仰之长长久久的抱负吗?
长达七年的惦记,想和他在一起的抱负?
他收回视线,并不回答,手轻轻拍了拍她屁股:
“囡囡,去我的房间拿烟给我,在外套口袋里。”
她扭扭捏捏:“不抽烟不行吗?”
他面无表情:“你不上去,我也得处理这件事情,不如眼不见心不烦,乖。”
哪怕他没表情,她心忽然雀跃起来,转嗔为喜:“哥哥,你是在哄我吗?”
他抬眸看着她:“上不上去?”
她兴奋冲冲:“现在去。”
她高兴地屁颠屁颠跑上楼,如果屁股不是左右两瓣而是上下两瓣,她现在一定屁股拍掌拍得全家都听得到。
她进了他房间,找到他挂着的外套,手伸进去,却摸到一个戒指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