剐着温仰之,一时之间竟分不清云欲晚温仰之谁是这家的亲孩子。
就算是欲晚昨天打了他一巴掌,那又怎样,打是亲骂是爱,他自己只爱欲晚,还不对人家姑娘好点,还在这儿摆谱。
他们看这小子就是酒没醒,要扔进后院的荷花池里清醒清醒。
真是恨铁不成钢。
温仰之忍气吞声吃完这顿饭,云欲晚说自己要去参加会议,直接离开了。
但是温仰之没想到在金融峰会现场见到了她。
而且主办方把她的位置安排在江鉴清旁边。
金融峰会的会场科技感十足,是三个人一组同坐一张长沙发,比起是沙发,更像卡座,因为扶手和靠背都颇高,有种把三个人为一小圈分隔开的意思。
而江鉴清和云欲晚那边还有一个空位可以坐。
温仰之毫不犹豫要上前,但半路冒出个拦路虎,一个身长腿长的男人迈下台阶,走到了云欲晚和江鉴清面前。
是江应聿。
两年时间,他气质沉着了许多,比起风流,在这种场合更偏向儒雅,衣着清贵合身,走到云欲晚面前,就上工似的露出他的酒窝。
两年了,他依旧阴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