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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怀点头道:“好,你跟他说,我就在办公室等他。”挂了电话之后,郭永怀朝着叶不凡使了个眼色。叶不凡点了点头,心中了然。他坐在沙发上,神色淡然,眼中却隐隐有些期待。他相信,方国林那副精彩的表情,一定会让他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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