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之后,王林被村里安排去学校打更了,这个岗位可有可无,之前从来就没有这么个差事,何况玉蓉老师的家本身就住在学校院里。
因为学校的玻璃时常被打碎,其它地方偶尔也会遭到破坏,所以青富村长提议晚上学校要有人值宿。
这个活之所以落到王林头上,理由是照顾困难户,这点很多人都理解,并没有人眼热,因为他家的日子这几年眼看着在村子里垫底了。
至于其它原因,只有村长刘青富和王林媳妇马玉芝明白了!
……
接下来村部统计遗留下来的三角债,村里人都知道,数王林还有另外两家欠债最多。可根据公布的数据,王林家也就位居中等。
就是说他家大部分债务已经消失了,据说是用上面下来的救济款,当然是他家应得的那份,加上王林接下来的一部分工钱抵扣了。
马玉芝变得爱打扮自己了,不像以前那样邋里邋遢,待人接物也不再那么尖酸刻薄,动不动就混噘乱骂的了。
只是心中遗憾,恨自己命不好,如果当初不是嫁给王林,而是有机会跟青富喜结连理,自己也不会破罐子破摔,成了现在这副德行。
要是嫁给喜欢的那个人,她认为自己绝对会做个好妻子、为他生几个孩子,然后做个好母亲,甚至好儿媳……总之定会是一个跟现在不一样的自己。
唉!造化弄人,如今虽然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男人,可毕竟他不属于自己。家里有媳妇,而且肯定还有其她女人。
她早就看出来了,心里曾经无数次咒骂过那几个像苍蝇一样围着他献媚的狐狸精,其实又何尝不是嫉妒呢?
不过话说回来,他若专一,怎会有她?他若多情,怎会只有她?
马玉芝并不比青富媳妇漂亮,只是比她读书多了些,可知识对于窝在村子里过日子的女人好像没什么太大的用处,就是平时唠嗑时懂的多些。
现在不一样了,自己肚子里的墨水得到了青富的认可,只要有他欣赏就足够了,她很庆幸自己当年能够读书识字,就算为了他一个人学的,看来也值了。
青富村长是村里为数不多的读过一年高中的人,所以一直担任村干部。当然这也与他干活不惜力、积极上进分不开。
由大集体时的生产队长到分田单干后的村长,他的组织和号召能力有目共睹,也无人能替代。
不过人们还是习惯叫他队长,叫了多少年了,不容易改过来。好像这个称呼也是大集体时唯一遗留下来的了。
就像你上学有了大名,但很多人还是习惯喊你的乳名一样。
……
星期六下午,马玉芝睡完午觉,看了一眼还没醒来的娟子,喊了一句:“起来了,天都快黑了。”
娟子在睡梦中被叫醒,耸了一下身子,难受到不想睁眼,没好气地嘟囔着:“想好好睡个觉都不让,你自己睡醒了,就来吵吵人家。”
“逞脸上赛了是吧!我看这些天笤帚疙瘩没落到你身上,皮子有点紧了,快起来!不然要连轴转了。”马玉芝生气的大声命令道。
娟子怕了,翻身坐了起来,见母亲并没有要打自己的意思,带着‘起床气’顶嘴:“起来干啥?有银子等着去捡吗?”
娟子的嘴茬子成功继承了母亲马玉芝的衣钵,厉害着呢!气的马玉芝拿起笤帚疙瘩真要打她。
娟子梗着脖子,并不想躲闪,而是冒出了一句话:“以后你少管我,先管好你自己吧!”
“嘿,你个小蹄子,反了你了,我还能让你拿下码头?”马玉芝气急,娟子这样对自己说话,那还了得?以后几个孩子有样学样,自己的话还能好使?
“咋的?你做了啥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嫌磕碜。”娟子一点点深入,挑战马玉芝的底线。
马玉芝听娟子这么说,知道她肯定有所指,不禁心里一沉,不敢再逼她。
……
夜深人静时,马玉芝跟青富幽会,青富猴急的就要宽衣解带,马玉芝拦住说道:“忙个啥劲?等着赶场咋的?先听我说几句话。我家老二好像发现啥了,话里话外的在点我。”
“就是咱俩的事呗!”青富一副满不在乎的口气,接着说道:“奥,她没看到咱俩鼓捣事儿,只是那天在羊圈……我走时应该被她发现了。”
“啥?你确定她看见你了?怎么没告诉我一声?”马玉芝一下子提高了嗓门嗔怪道。
青富伸出食指拨弄了一下她的鼻尖,语气暧昧地说道:“告诉你个狐媚子,能解决啥问题?我还怕你从此不搭理我了呢!那我还不得急出个好歹来?”
“还真像西门大官人,嘴里就说不出来正经的。”马玉芝靠在青富厚实的胸膛上,用半边脸在上面轻轻地摩擦着,贪婪地吸吮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荷尔蒙气息。
青富埋下头,用嘴巴拱着她的另外半张脸,在她的耳边低语:“你就是那个风流俊俏的潘六姐,整天让人抓心挠肝的惦记着。”
“油嘴滑舌,我知道,再好的鱼也喂不饱想要偷腥的猫,这会儿在我这儿嘴里抹蜜,明个不定去谁被窝蜜里调油呢!”马玉芝郁郁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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