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花顿时快速放下头顶帷帽的白纱,一咬牙,径直往旁半靠在了钟离廷怀里,间或掩着唇或轻或重地咳嗽着。
她手心攥着一只染了红色的白色绣帕,此时紧紧攥着,不露半分。
钟离廷一双大手虚揽过她的肩头,低声道,“失礼了。”
他们刚做好这一切,车帘便被从外掀开了。
如花花此时已经融入了情景中,仿若真的无骨一般柔柔弱弱地半靠在钟离廷怀中,时不时抬手掩唇咳嗽两声,分明未露出半点儿面容,可那抬手投足却依旧让人止不住生出一阵怜意。
钟离廷虚虚将人往怀里揽了揽,毫不心虚地对上那士兵地视线。
“下车。还需检查一下车内有无夹带。”
“大人稍等。”
钟离廷依言利索地跳下了马车,而后回过身,朝如花花伸出了一只手,目光满含温柔地看向她,声音也十分柔和,“夫人。”
如花花心尖不由抖了抖。
若是能被他真情实意地这么唤上一声,死一次也值了。
幸好现下脑袋上还有帷帽挡着,不至于让她当场失态。
那头,花以朝忽然调转了马头。
余光注意到这一幕,如花花忍不住提了一口气,搭上钟离廷手的手指也僵了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