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怀里钻了钻。她一张面孔依旧惨白,嘴唇发紫,就那样虚弱地缩在他怀里,似是受了惊,也有可能太难受,一根指头都不想再动。
钟离廷等她缓了缓,才抱着人站起,吹了声口哨将马唤来,将方才脱下的外氅给她裹上,“冷吗?”
如花花喉咙间发出一声似呜咽的声响,睫毛颤抖着将脑袋埋在他肩上,无声摇了摇头,钟离廷将她的面颊托起来,“嗓子不舒服?”
“咳……”如花花呛了一声,红着眼眶看他一眼,点了下头,又摇头示意没事。
一张口就想咳嗽,她不是很想开口。
钟离廷仔仔细细将人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哪里磕碰到,才低声道了句,“没事了,不用怕,你阿姐他们也已经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