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闭上嘴。
当着臣子的面不好商量，郭太后也没说什么，等回到寝殿她才忍不住问。
“陛下，张国师此前的预言都成真了，不得不信啊。”
“朕知道。”
“那……那您为何还……”
萧元琮神色无比认真。
“她不是凡人。”
郭太后吃了一惊，萧元琮也不想再瞒着她。
“元策几次濒死，都是那丫头在身边才救回来，可我问过御医，他们根本什么都没做。”
郭太后还是有些不信。
“兴许真的和气运有关呢，元策身边有这位伴星在，所以才能好转。”
气运这东西，玄之又玄，有些天机也不是凡人能够窥伺的到的，张国师执掌钦天监多年，有些本事在身，郭太后不敢不信他的话。
萧元琮沉默半响，眼神空洞地看着桌角，好似陷入无尽的回忆之中。
“那朕呢？她可不是朕的伴星，却有她在身边的时候，朕就大好了。”
太上皇回过神看向自己的妻子。
“你可知……那日我从昏睡十年中醒来的时候，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