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真不懂假不懂,magician白发白衣,除了我还有人是一头白发吗?”
眼前的女生使劲给自己使眼色,阿尔法这才意识到旁边还有外人,大概不愿意泄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以常规思维来讲,阿尔法是很能明白这种行为。
因为自己本身的身份会有怎样的圈子,自己在国际区有怎么样危险的圈子。
这两个身份不重合的时候,这两个圈子就不会重合,但是一旦两个名字合为一体,那么代表着其中一个身份的危险,就会降临在另一个身份的亲友身边。
司郁喝了口水,继续说:“你们不理会我也可以,我们现在已经掌握了你方一名人质。你们也不希望孩子的命就断送在我们手上吧。”
阿尔法赶紧表态:“妹啊,别脏了你的手,哥以前是杀手,这个小孩儿要是杀,你说一声我就给他抹了。”
司郁:……
罂粟扶额。
“哥,他还只是个孩子,目前也还没有干什么坏事。”
太着急喊打喊杀,怎么从这孩子嘴里套出点东西。
“好了,magician,现在就先这样,后续的你安排吧,我估计也就是晚上月亮的时候,他们应该会派代表出来和咱们谈谈。”
随后看向阿尔法手里那个小孩儿。
刚才还一脸凶样,现在倒是可怜巴巴一动不动了。
“西边那有个绿洲,里面有水,找两个女生,去给她洗洗。”
“这男孩儿啊。”阿尔法不解。
“女的。”司郁摘了面罩,浅淡勾唇也没多解释,钻手下准备好的帐篷里休息了。
小补一觉,就等晚上。
果然如司郁所料,晚上的时候,三号入口的人上报有人出来了。
此时的司郁正在一点点喝罐头里的肉汤,回了一句知道了,也不着急。
罂粟自然坐在她的身边,更不着急。
司郁这边带了不少肉罐头,吃的津津有味,而燕裔那边,简简单单的压缩饼干,相比较之下就显得有些寡淡。
阿尔法蹭了一个罐头吃,心满意足。
派去照顾那人质的女生带着孩子一起回来的有些晚。
表面是去洗澡,实际上是谈心软化态度,尽量多挖一点情报。
孩子看着不大,打通心扉应该很容易。
司郁递了一个罐头过去,女孩儿看了一眼她的双眸,忍不住瑟瑟发抖。
谁也没忘,司郁之前说了什么。
“怕什么,要杀你早杀了。庆幸吧。”
要是个成年人早捆起来上刑了。
女孩儿这才低头接过罐头,一打开就被里面的香味勾引了胃里的馋虫,饿了许久的她顾不上别的,狼吞虎咽。
“大概十分钟,吃好了就一起走。”
司郁带上面罩,拿出手枪别在腰间,“军用装甲和军装越野开来了吗?”
罂粟:“开来了。”
“好久没开过装甲车了,试试手感。”
坐在燕裔后面的一干透明人,听见方才这话,差点没被噎死。
不是,magician的组织的装备也这么强的吗,堪比一个小型军队吧。
国际区怪不得人人闻之悚然。
而司莲则自己心里极为不是滋味儿,放下饼干,心里五味杂陈。
女孩子一般是不接触这些的,可是他的女儿接触了,这就是他的大错,他的失职。
坐在magician的身边,与他一起发号施令,这种气势哪是随便混混就能有的,必然是吃了不少的苦。
想着想着,司莲给了自己一巴掌。
司郁旁边的人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燕裔淡淡把手搭在他的后背,“错已铸成,当全力弥补。”甚至不惜性命。
他可没忘,知道司郁还活着的那一个月,司莲每天都三跪九叩地感谢上苍。
这不就是他们所有人追着司郁跑的原因吗。
“吃好喝好之后,该上车的上车,原地待命的别溜号被人捅了刀子。走。”
罂粟站在军营越野上一招手,刚打开车门钻进去。
就见那本该上这个车的男人,钻进了装甲车里。
罂粟:???!!!不是,还能这么见缝插针的啊!!!???
司郁见人上来了,也没管是谁,直接朝三号入口的方向开过去。
司郁这样泰然自如的,倒让燕裔有些拘谨,不知该如何面对了。
她开装甲车帅气是帅气,但是他直接想到的是,她这帅气背后曾经遭受过的苦难。
她现在所展现出来的一切能力,无论是处变不惊,或者是冷血无情。或者是发布施令的威严。
这都不是一蹶而就的,他明白这背后有多少苦。
薄唇轻启:“能抱抱你吗?”
开车的司郁:“?”
“你太辛苦了。”
“??”
到这种时候,燕裔反倒词穷了,面对着心里毫无感情基础的司郁,他方才的话都显得十分唐突。
“抱歉。”
司郁觉得他莫名其妙的就没理他。
但到底是也不记得装甲车怎么开了,司郁越开越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