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郁的身形宛若灵活的豹猫,避开有人的地方,偷偷溜出了学校的大门。
她的眼睛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最后定格在了他所在的那棵大树下。
那里,森西博正静静地等着她,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挺拔。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些许焦虑,以前冷静沉着的男人,现在不但像是一只等待归巢的大鹰,更像一块儿望妻石。
司郁看到他,那一些不值一提的疲惫仿佛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忍不住加快了脚步,像是一个小孩子看到了心爱的玩具。
这几天,她的身体被紧张和刺激激发了以前的感觉,痛快地耍一场,小肚子里的崽子也不折腾她乖得很。
森西博看到她跑来后,心中一紧,迎上来把她轻轻抱进怀里。他的手臂像是铁铸一般,给她带来了无比的安全感。
“玩了小一周,舒服了么?”森西博的声音温柔,像是一首低沉的乐曲。
他这几天一直在外面看着司郁在里面“玩”,那种打打杀杀的场面,让他的心像是被挂在了半空中。
他数次感到心悸,就怕她遭遇什么危险。就像那次和奇之客的战斗,惊险万分之中,他十分庆幸自己的速度够快,能够及时赶到她的身边。
“燕裔,好想你的。”司郁抓住森西博的脖子,脸颊在他的鼻尖额头蹭了蹭,像是一只小猫咪在撒娇。
“想么?感觉你更贪玩。”森西博笑着回应,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宠溺。
他知道,司郁这小家伙一直都格外崇尚自由。
即使带着肚子里的崽子,也不能阻止她去追求那些刺激和冒险。
小脑瓜里都是自己的计划,想去“玩”,就什么也不顾。
森西博施然而行,一股醋意在心头涌动。几步跨过,他转身上了那辆为司郁专门准备的悬浮车。
驾驶位上坐着远声青,他的脸色此刻有些不好看。青槐则坐在副驾驶座上,神情同样不善,仿佛刚刚结束了一场激烈又疲惫的争吵。
两人之间的气氛浓重,像是临时停止呼吸的鱼儿,随时可能窒息。
司郁乍然发觉这个僵硬的气氛,她的眼神顿时变得疑惑。
她张嘴试图开启交谈,打算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可蓦然,森西博的手臂环过她的肩,掌心轻轻覆在她通红的双唇上,强势而不失温柔地阻挡住她的话语。
远声青感到有些承受不住被两位王注意到私事的压力,他疾然扬手,一键隔离了驾驶室和乘客舱。
将司郁和森西博留在后舱相守,自己则与青槐共同面对前方的道路与寂静。
青槐的眸斜看着远声青,眼神中透着刻骨的怒气。
他的嘴唇微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那道伤口被打开了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唇上的血缓缓渗出,舔回去一嘴的甜腥味儿。
“发chun的公狗。”青槐咳出一声沙哑的声音,满脸愤怒地咒骂。
远声青抿唇一笑,他仿佛不怀好意地带着挑衅的警告回应他,“那你也是我的母勾。”
青槐怒极,他扬起手,控制不住茫然复杂的情绪,向远声青的脸上打去。
那边远声青没有躲避,无视那刮骨般疼痛的巴掌,用眼神浅笑着挑衅。
随后,接下来的一幕更加出乎意料。
远声青在青槐第二次扇向他的巴掌飞来时,迅速捉住青槐的手腕,几乎是剧烈地反折向他的背后。
“还不老实?”
远声青皱眉,掐了他的手腕向后一拉,力度掌握得刚好,青槐只能眯着眼抽着气往后仰,举止间竟显出浑然天成的优雅,那份喷张的弧度宛若天鹅绽放的翅膀。
青槐瞪大了眼睛,疼痛让他无法保持冷静。他无力反抗,只能怒吼道:“混蛋,你他妈的松手!”
然而无视他的抗议,远声青用力一拉,将他的下巴猛地掐住,仰着脖子,无法动弹。“谁让你敢骂我?”
“远声青我劝你趁早给我放开!吾主就在后面。”
“咱俩的主子都在后面,”远声青呢喃着,拇指狠狠按在青槐唇边的伤口上,听着他的抽气再次吻了下去,“你要是想直播我没意见。”
这几天青槐一直在和他唱反调甩冷脸远声青的耐心终于告罄,一再容忍反而换来更过分的冷眉相对。
他压制着青槐,青槐被吻地发不出声音。
悬浮车在繁星闪烁的夜空中行驶。
乘客舱里,司郁的就在那一瞬间温柔的吻之后,打了一个喜悦又满足的哈欠。
她在森西博饱满温暖的怀抱里四处寻找着最舒服的姿势和位置,肆意任性,像个小奶猫般微微依恋地躺了下去。
"累了就睡吧。"森西博颇为忧心地说道,语气里还是满溢出无尽的心疼与柔情,“好好休息吧,如果崽子折腾你,就告诉我。”
"还好,崽子很安静。”司郁的眸中很亮,肚子里的崽子很听话,微微一笑,语气中满是对即将降临的孩子的期待和喜爱,“说来,我们是不是应该给孩子起名字了?"
听闻这话,森西博一愣,这么长时间一直注意司郁的情绪和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