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看完信中的内容霍沥冷声一笑,心中不以为然。
瑾王这消息倒是得到的快,他这前脚刚将云城收拾干净,他那边不仅是知道了消息还有时间写信来威胁他。
不过皇后也是天真,真当以为抓住了舒儿就可以高枕无忧吗?
且不说他们怎就那么肯定他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这唾手可得的权势,还真就当他一点本事都没有?
他们都能往京城各家权势插人,在皇宫中留下眼线,他就不能也往皇宫里安排几个自己的人?
“皇宫那里是准备好了的吧?”
面无表情的将手上的信纸一点点撕碎,霍沥冷声问着。
“王爷放心吧都准备好了,就是奇怪的是,勇安候似乎对救娘娘出宫这件事也很是上心,或者更准确一点,是勇安候家的肖世子。”十方对此是真的感到奇怪,明明他们王爷和勇安候没有一点来往啊。
肖世子,也就代表了勇安候。
勇安候这般人说的好听叫明哲保身,说的那啥一点就是贪生怕死的人,怎么可能会去插手这样的事情。
“应当是因为之前吴家设宴的事情。”霍沥也觉得奇怪,转头一想,想到了早前秦舒同他说的吴家宴会上发生的事情。
那日肖世子同秦舒虽然说了日后上府门来亲自道谢,却是只让了门下小厮送了点礼过来道谢,这件事便是结束了。
那时应当是肖世子有意投靠,就是勇安候不愿。这才草草了事,就是不知道怎么这次又热络了起来。
“不用管,多他一份力帮忙总归不是坏事。收拾好东西,明天一早就走。”手中的碎纸被随意抛飞出去,霍沥没有想到,瑾王为了能将他留在云城那是煞费苦心。
云城赈灾一事刚告一段落,霍沥带着随行的人马眼看就要出城了,却被策马赶来的刘理之当街拦下,“王爷,你们可能走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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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懿王那边有什么消息了吗?”勇安候府中,勇安候看着赶进来的肖世子急的人都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或许在这之前,他对霍沥秦舒的死活是真的一点都不关心,但是现在不同了,懿王府上的人不能有事。
这一切的转变自然是同秦舒有着莫大的关系。
她明知皇后有诈,怎么可能不做后手准备。霍沥不在,她便是需要一个可以在皇上面前说得上话的人,便于关键时刻捞她一把。
勇安候虽说现在有些落幕了,但到底还是侯府,和皇家总归是有些说得上话的关系在的。
在进皇宫的前一刻,秦舒交代了人,若是她没能出来,便差人去找勇安候府的肖世子,告诉他,成王屯养私兵的事情。
勇安候虽说无为,但不代表着说他是个傻的。
成王养私兵,昭示着什么不言而喻。他也特意派人去了秦舒给的地方查看了一番。成王撤离的及时,但是那般众多的人数活动,怎么可能一点蛛丝马迹不会留下。
若说现在的皇上还只是疑心重,没到随意打杀臣子的地步,那么成王瑾王二人,不管谁上位,第一个要找人开刀的绝对是他们这些世袭的伯爵们。
他首当其冲。
帮助秦舒,也只是想要保下霍沥。假如他和懿王合作了,是不是还能为侯府取得一线生机呢?
“回禀父亲,懿王可能一时半会回不来了。”想到刚刚自己打探到的消息,肖世子也是一口气上不来,憋得慌,这懿王怎么能倒霉到这种程度呢?
当真就是什么事都让他给碰上了呗。
“到底发生了什么!”勇安候更加的不淡定了,不是云城的事情都解决好了吗?只待先回京上报等候圣上旨意吗?
怎么就突然回不来了?
肖世子面露难色,“云城闹灾的时候,管理松懈,被混进去了一些流民。”
“若只是普通的流民问清楚来历登记造册记录一下便也没什么了,可偏偏这些对不上名字的流民是从苍城逃难过来的。”
“什么!苍城!”
这下可真是怎么办才好啊!
苍城不过是靠北边的一个小城池,并不瞩目。勇安候的惊慌失措是因为同云城水灾一样让皇上头疼不已的事情便是苍州疫病。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苍城突然就爆发了疫病,传染极快,患者不过月余的时间就会暴毙,目前任何名医神手都对此束手无策。
皇帝就差将这个大庆的大夫召集起来研究解药了。
“所以,那些流民可是染病的?”
“应当是的,已经有一个人出现了症状了。苍州已经下了死命令,所有人等不得出入,便是研制不出药物来就当死城放弃了。现在云城出现了疫病,已经急诏封城了。”
“这下别说救懿王妃了,怕是懿王也要搭进去了。”勇安候简直是愁白了头发,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肖世子看着自己的父亲满面愁容,犹豫着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爹,我们未必就没半点办法了。懿王身为王爷,此次前往云城孤身一人,未曾携带家眷,现下他因疫病被困云城,作为他的娘子,王妃娘娘理应陪同侍奉左右。”
这件事倒是也有说法的。
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