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前方传来战报,陈将军那边战事大捷!”霍沥这边想要做的完成了,自然也就不让陈敬山那边藏着掖着了。
憋了许久的陈敬山总算可以发挥全部好好的打上一场了。加上霍沥有前世的记忆,说是用兵如神也不为过。
刚上早朝,便传来如此之喜报,坐在龙椅上的皇帝那也是一个喜笑颜开,“好啊好啊,陈将军如此神勇,待班师回朝,朕可要好好的犒赏三军啊!”
“众爱卿可还有其他事要议?”皇帝将战报放置在一旁,和颜悦色了不少。
霍勉执着玉笏,神色微动。不出几秒的时间,吏部郎中走出队列,状告永安侯世子当街欺辱于他。
这吏部郎中虽然官职不大,但因着是才刚刚走马上任,皇帝对其也还有几分印象。
加之今日心情不错,又同勇安候挂钩,便来了兴趣替他主持主持公道。
“爱卿且说说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昨日,臣刚上任入京,于大街上不小心冲撞了一位小姐,自知理亏。本是情真意切的同那位小姐致歉,可那永安侯的世子不知从何处闯出,二话不说的便将臣揍了一顿。”说罢,这吏部郎中还将身上的伤痕露出给皇帝看。
“臣知有错在先,此举不雅。但也非臣之本愿,勇安侯世子素有凶名在外,臣确实不若世子高贵。但身为官员,也不应如此受辱。”吏部郎中一脸清正模样。大有一副皇帝若是不为他主持主持公道,便就一头撞死在这儿的架势。
“勇安侯,不妨你也来说说这到底是个怎么回事。”皇帝倒是没有听信一面之词,而是给了勇安侯解释的机会。
当然,这在朝堂之上,他也必然是要给这个机会的。不过,到底是给机会,还是能更加名正言顺的去治勇安侯的罪,就尚且不可得知了。
有了昨日的霍沥做保,勇安侯倒也没有那般的担心。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勇安侯站出来回禀道:“回禀圣上,昨日确实有此事,不过非是如郎中所言,昨日我儿于街上看见了这位大人当街调戏良家子。看不过眼,这才出手相助。怎料这位大人竟如此颠倒黑白抹黑我儿!我儿确实于京中风评不好,但也是个良善的孩子,从不会做出此等事情来。”
“是嘛?”皇帝反问了一句,到底信了几分,犹未可知。
“可是勇安侯世子是京中人尽皆知的纨绔子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不稀奇吧?”很快便有吏部的其他官员站出来替这位郎中说话。
就这件事情,朝堂之上议论纷纷,多数人还是认同吏部官员的看法。
这满京城的人谁不知道勇安侯世子最是喜欢逗猫玩狗,什么荒唐事没做出来过?
皇帝将目光看向霍沥等人,“你们三人如何看待这件事?”
霍沥自然是从不在这朝堂之上逞风头的,只是中规中矩的道:“儿臣认为还是需要看证据才可定下结论。”
霍行则则是没有那么多脑子,他只知道皇帝想要对勇安侯动手,便顺从着皇帝的意思说道:“儿臣认为肖世子既然传出了如此言论,必然也是做了些不妥的事情来的。”
“那么成王呢?”皇帝将目光落在了霍勉身上。
吏部的人听从霍勉的话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他说的话可比霍沥他们有分量多了。
说的不好了,便是包藏祸心。
霍勉站出面上做思考状,才道:“儿臣也认同六弟的观点,也应当先调查清楚,才好定下结论,冤枉了谁都不是好的。”
“那便按照成王的意思来吧,这件事便交由大理寺调查。”皇帝拍板定论,这件事也就算过去了。
下朝的时候,霍沥没有离开而是去了御书房同皇帝商议事情。被一同叫走的还有工部的侍郎,新科状元许方辉。
“陛下,臣有一宝物要献上。”刚到御书房,皇帝这边才刚坐下,许方辉便迫不及待地拿出了一个盒子。
木盒成条长条状,足有半人高。
“这是何物?”皇帝来了些兴趣。他可没有听说工部那边做了些什么新玩意儿出来。
下意识的,许方辉看了霍沥一眼,见他没有任何神色变化,这才继续道:“此物名叫千机弩。”
说完,许方辉将盒子打开。
里面的东西展露在皇帝面前,制作之精妙,就是皇帝这样一个外行的人都能看的出来。
“此物有何作用?”皇帝走下去伸出手将千机弩拿了出来。
“陛下可要小心了,此乃一件伤人利器。”
“臣自幼喜工造,这是臣在一本古籍当中看见的东西。加以改良,才成了如今展现在陛下面前的这般模样。此物可装配特制的弓箭,在三里之内可取敌人首级!”
御花园内。
皇帝命人在百步之内立好靶子,按照许方辉的指导,用千机弩对准靶子,一箭射出,威力之大,竟直接将靶子射飞出去。
“此物竟有如此之功效!”皇帝震惊道,此物带来的震撼远远不止于威力之大
大庆这些年应当戎狄,西厥等侵扰,一直处于守势,归根到底,是因为他们均擅骑射,而这恰恰是大庆所没有的,相比较,在马镫马鞍等马具出现之后,骑兵并非那么难以训练,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