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离落与众人欢快畅聊的时侯,余诗韵才姗姗来迟。
“小落!”余诗韵穿着那设计精美的礼服来到离落身边。
她因为是小跑过来的,所以脸色带着薄薄的红晕,让在场的年轻男子都为之侧目。
众人皆知,这是商团会会长余震的宝贝女儿,因此长相甜美可人的余诗韵,是很多俊秀文雅的世家子弟追求的对象。
余诗韵来到离落身边,轻扯了一下她的手,“小落,……你要帮帮我。”
“阿韵,怎么回事?需要我帮什么?”离落被突然的求助吓到了,以为她遇到什么困难了。
“我……我要你帮我请大帅作媒。”余诗韵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
离落还没开口答应,就被后面一声震怒的低沉男声打断
“我不同意。”
身穿笔挺西服的余震出现在他们身后,只见他面色不虞地大步走过来。
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这逆女,当初你不想继承家业,我就顺了你的心让你学医,现在倒好了你去帮萧夫人看病,竟看上了大帅身边的副官。他迟早要上战场的,到时生死难料,我只有你一个女儿,我是不会让你嫁给他。”
“爹,如果新郎不是他,我谁也不嫁!”
余诗韵躲在离落身后,探头硬气地反驳道。
她还是有点害怕自家老爹,毕竟母亲在她小时候就病逝了,从小就是父亲拉扯她长大。
虽然后来父亲又娶了妻子,但是却没再生育多一儿半女,反而对她宠爱有加,所以她对父亲是很敬重的,很少忤逆他的安排,当然除了学医和婚姻。
“你……你怎么就这么倔犟!萧夫人,您是她的好友,帮忙劝劝她吧。”
余震一脸哀求地看着离落,希望她从中劝说一下余诗韵。
离落不由失笑地看着这场面,她轻轻将余诗韵拉出来,眉眼柔和,对着余震轻声说:“余伯伯,阿韵和陈康两情相悦,俗话说得好,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这样的姻缘我可插不了手。”
余诗韵兴奋地在一旁点头附和。
“就是,就是!你总不希望我一辈子不结婚吧。”
余震头痛地看着有人撑腰愈发兴奋的女儿,自己只有这么一个闺女,既舍不得骂又舍不得打,难道真让她嫁给那陈康吗?
“余会长,本帅可以为陈康保媒。”
萧云琛携着陈康走了过来,眼神清冽,严肃认真地说道。
余震顿时无话可说,连萧大帅都出面了,看来女儿这桩婚事自己是拒绝不了。
他微微颓丧地低下头,半晌才叹着气,“既然大帅都出面作媒了,如果我再不答应,就显得我不知好歹了。行吧,我会挑个黄道吉日让他们成亲!”
他接着对陈康说:“小女调皮好玩,陈副官请多担待。”
陈康听到老丈人的交待,立即腰板挺直,眼神温柔地望向余诗韵,坚定回应:“请您放心,我会照顾好诗韵,永远对她好的。”
余诗韵眼含秋波地回视他,眼中的喜悦都快溢满。
离落看到好友觅得良人,也为她感到高兴。
突然,她的细腰被一双大手搂住,侧目看向悄悄来到她身边的萧云琛。
他眼眸中透着淡淡的喜悦,可以看出他心情也很好。
萧云琛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低喃道:“落儿,我们的婚期快到了,我可是很期待!”
白了他一眼,离落轻轻地戳了一下他的腰。
萧云琛握紧她作乱的手,温柔地低眸看向她。
两人相视一眼,不由自主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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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阴暗的房间内,一名女子披头散发地倒在地上,浑身布满鞭痕,她痛苦地将身体缩成一团。
“哼,你这贱人,害我得罪了萧大帅,看我怎么收拾你!”
男人喘着粗气,似是累了,停下了鞭打。
但他还是不解气,对后面的下人吩咐道:“把她给我扔出去!”
那女子忽然抬头,露出被鞭打后满是伤痕的脸,竟是那离芯芸。
她双眼愤恨地瞪着那人,心里想的却是离落害得她被如此对待,她一定要让离落也尝一遍这种痛苦的滋味。
那下人听到主人的吩咐,立即将离芯芸拖出去,扔在了大门口。
她整个人瘫在地上,身上的鞭伤让她痛不欲生,周围的人看到了也指指点点,甚至有熟人过来看热闹。
“哟,这不是离芯芸吗?怎么?那老头不要你了,看你这幅模样以来还怎么勾搭人!”
一看热闹的女子出言嘲讽,只因那离芯芸之前也勾搭过她丈夫,只是没有成功罢了。
现在见到她落难,止不住过来嘲笑一番。
周围的人都哄堂大笑,原来破坏人家家庭就是这样的下场。
离芯芸咬紧牙关,任由众人嗤笑,低垂的眼眸中充斥着阴鸷的恨意,她手中拽着一张纸条,打开看了一眼,上面是一个地址。
她想起刚才被赶出宴会厅,那自称安田的男人悄悄塞给了她这张纸条,还说如果遇到困难可以找他。
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是离芯芸觉得自己已经走投无路,她就像一个溺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