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发现离落失神地握着玉佩,疑惑地问:大人,您怎么了?那玉佩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您盯着看了好久。
离落被圆圆的呼唤声惊醒,她缓过神来,低垂眼眸看了一眼手中的玉佩。
这枚玉佩只是一枚普通的和田玉,上面虽然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却没有一丝的仙力,与她刚才脑海里看到的那枚仙光萦绕的玉佩相差甚远。
离落自嘲地笑笑,她现在是在下界,根本没有什么帝后仙人之类,自己只是战神的灵魂碎片,她的身世之谜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即使以后……战神的灵魂碎片聚齐了,她的意识大概就会消失,然后变成另外一个人吧。
识海接受了越来越多记忆后,她发现自己就像个局外人一样,只是被迫观看战神的过往。
她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呢?
她嘴角微微拉下,甩了甩头,“我没事,不过在离开之前,我要送一份大礼给药谷谷主。”
离落趁着夜色潜入谷主心腹的房间,偷偷放下一封书信,信中只留下几个字:二谷主有异。
她料定药谷谷主心思缜密,又阴险狡诈,一定会细查此事,证实她信中所说的内容是否有误。
这场博弈才刚开始拉开序幕……
……
皇宫大殿内,金漆雕龙宝座上,斯文俊逸的皇帝欧阳泽正襟危坐,他强撑着精神,无聊地听着官员们上报朝中的事务。
“皇上,新永郡发生水祸,已经非常严重,需要派人去治水。”
“皇上,臣要弹劾工部侍郎于大人,他当街纵马伤人,无视皇都律法,应当将他革职处理。”
底下的官员众说纷纭,不一会儿,他们竟然意见不合地吵了起来。
欧阳泽头痛地看着底下吵吵闹闹的文官,他眼神幽怨地望向一脸淡漠的摄政王。
心底不禁腹诽:摄政王,您倒是说句话,难道让他们像泼妇骂街般吵成一团?
或许是欧阳泽的目光过于热切,萧云琛终于纡尊降贵地将眸光移向他。
“摄政王对此有何看法?”
欧阳泽怯生生地瞄了一眼摄政王,等待着他的意见。
“皇上,这么简单的政务还需本王教你?”
萧云琛脸色微沉,眉心蹙了蹙,语气略带摄人的压迫感。
欧阳泽心虚地缩了一下脖子,内心暗叹:你又不是头一天认识朕,朕又不是当帝王的料,还不是你硬推上来。
当然这些心里话,欧阳泽断不敢当着他的面说出来,只能硬着头皮想法子应对朝臣。
“那朕就派冷统领去处理水祸,摄政王以为如何?”
欧阳泽内心忐忑地提议着。
“……不妥,派另外一人去。”
萧云琛凉凉地睨着欧阳泽,直接回绝。
欧阳泽背脊绷紧,紧接着又提了另一人,“那刑部的宋大人去?”
萧云琛一听,眼眸凌厉地瞪过去,“皇上,刑部是查案抓犯人的,你让他去治水?”
这欧阳泽果然不是当皇帝的料,这么简单的政务都处理不了,留他何用……
看到萧云琛越走越黑的脸,欧阳泽不好意思地讪笑着,“那该如何?”
他厚着脸皮地将问题又扔回给萧云琛。
“让工部的于真去治水。”
萧云琛随口一说,将责任落到了工部那里。
“摄政王,那于真当街纵马,无视皇权,不能派他去。”
刚才弹劾于真的那名官员立即跳脚,然后站出来阻挠。
萧云琛犀利的目光扫了那官员一眼,那人立即噤若寒蝉,不敢出声反驳。
“无防,让他带罪立功。治水之事本就是工部的责任,让户部派一人跟去盯着,如果治不好,就让于真提头来见!”
萧云琛一下子敲定人选,完全无视皇帝欧阳泽。
欧阳泽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对底下的待卫吩咐:“你去通知于真,让他快些赶去新永郡治水。成功的话,朕就不治他纵马伤人的罪。”
“这治水之事就这么定下了,你们还有何事上奏,无事就退朝吧。”
欧阳泽无趣地敲着龙椅的把手,十足像是等待下班的员工。
朝臣们互相对视片刻,纷纷摇头退出大殿。
“摄政王,请留步!”
欧阳泽心情忐忑地喊住萧云琛,清隽俊秀的脸上带着些许纠结。
“皇上,你还有何事?”
萧云琛不耐烦地停下脚步,烦躁地甩了甩衣袖。
他心想:影三今天怎么到现在还没传信来,小姑娘最近到底过得怎么样了……
该死!早知现在对她日思夜想,当初就应该把她绑来皇都。
“摄政王?”
欧阳泽从小出生在复杂的皇宫内,自然懂得察言观色,他一眼就看出萧云琛今天神色异常,心情似乎很欠佳。
“说!”
萧云琛懒得和欧阳泽虚与委蛇,直接问道。
“是这样的,朕怀疑长公主欧阳若瑶不是朕的胞姐,朕的胞姐可能在襁褓中就被掉包了。”
闻言,萧云琛眉心拧了拧,抬眸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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