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近真听见了不远处的交火声,拉着小马就隐蔽起来。
他们看见有几名日军,往这边跑来。沈近真和小马两人躲藏在暗处,日军并未发现。
沈近真找到机会,示意小马,两人干脆利落,举枪射击,这一小股日军全军覆没,沈近真给枪填弹后,继续和小马向前找去。
在一处残墙前找到了孔令峥和牛春苗,此刻牛春苗小腿已经中弹,被简单包扎过。孔令峥并未受伤。
“老孔,什么情况?”沈近真看见春苗中弹,急忙问道。
“春苗摔倒,我过去扶她就听见后面有人开枪追击,于是我就让队员先行撤离。可发现枪中子弹有限,春苗又中弹了,我只能找个地方带春苗先躲避起来,想着追兵离开再和你们会合。”孔令峥把情况说了一下。
“应该是一小队残兵,这的情况怕是没那快被知道。”沈近真想到刚才伏击的那小股日军,怕是从交通站逃出来的。他们摧毁了交通站,日军赶来增援还是需要一定时间的。
“老孔,这一路除了我和小马刚刚伏击的日军,没有发现其他敌人。小马,你协助孔队长带着春苗撤离,我断后。”沈近真明白这里并非久留之地,当机立断组织撤离。
沈近真一路警戒,并未发现有其他敌人出现,孔令峥和小马还顺便把那小队日军的武器缴了,最终他们安全撤离。
孔令峥背着牛春苗,沈近真则在后面清理痕迹并且时刻注意观察是否有人盯梢。三人七拐八拐,回到沈近真的家。
“春苗,忍一忍,我给你把伤口处理一下。”沈近真帮牛春苗重新处理了伤口。
牛春苗咬紧牙关,紧紧握着孔令峥的手,汗水浸湿了手心。
沈近真手脚麻利的帮牛春苗处理着枪伤,尽可能减少春苗的痛苦。
“春苗,这几日伤口不能见水,这是内服的药,这是外敷的药。”沈近真叮嘱孔令峥。
“近真,我先带春苗去休息了。”孔令峥抱起牛春苗,把她抱到二楼的卧室。
沈近真扶着桌子坐下来,好在有惊无险,她扶额休息了一会儿。本来想回沈公馆,可一想这么晚大家肯定都休息了,就上楼睡下了。
沈公馆里,魏若来和沈图南两人在书房看着书,等着沈近真。
可是沈近真迟迟未归,魏若来看了一下时间,“兄长,你还是去睡吧,这么晚近真应该不会回来了。”
沈图南不再坚持,回房休息去了。
魏若来也起身回房,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魏若来和衣而卧,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竟一夜无眠。
第二天,魏若来自然精神不济。
沈近真一早和顾新汇报了具体情况,毕竟前一天其他队员已经汇报过了,而她只需要向组织说明牛春苗的情况。
汇报完毕,她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沈公馆。
刚到院门,就看见苏辞书抱着易萧和小鱼儿在院里玩。
她走上前,“嫂子,小鱼儿,我回来了。易萧,妈妈抱抱。”沈近真打完招呼就从苏辞书那接过孩子。
一阵香香奶奶的味道扑面而来,沈近真觉得这是世间最香甜的味道了。
“近真,昨晚若来等了你一夜,今早看上去精神状态不好。”苏辞书说。
沈近真本来怕魏若来和孩子休息了,没想打扰他们,这可倒好,他一晚不睡。沈近真在心里告诉自己,以后不管多晚,都会赶回魏若来身边。
易萧也发出声音,仿佛在证实这件事是真的,他也知道。
“小姑,昨天易萧一直哭,应该是想你吧。”小鱼儿也将弟弟的情况告诉小姑。
沈近真看着怀中幼子,眼中酸了酸,但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用心陪着易萧玩了一天,易萧也很高兴,奶喝得也更起劲了。
然后,沈近真乖乖等魏若来下班。魏若来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沈公馆,心里想着还不知道近真今天能不能回来,走路也越发慢了起来。
突然他看见院中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疲倦瞬间一扫而空。
沈近真也看见了魏若来,她跑上前,挽着魏若来的胳膊,“若来,我错了,昨晚我应该回来的。”沈近真解释了昨晚未归的缘由和把春苗受伤的事告诉魏若来。
“春苗,伤的重吗?”魏若来听到春苗受伤很是担心。
“伤口不大,已经及时处理了,可伤筋动骨,只怕得休养一阵。”沈近真说。
晚饭时,沈近真乖巧的给其余四人盛了汤。
“让大家担心了。”沈近真一脸堆笑的说。
沈图南感到暖心。
苏辞书说:“平安就好。”
魏若来也给沈近真盛了一碗,“近真,快喝吧,以后不用为这种事抱歉。”
大家的体谅让沈近真很感动。
饭后,魏若来和沈近真陪着儿子玩了许久,小易萧也高兴的手舞足蹈,黑眼珠转来转去,一会儿看看爸爸,一会儿看看妈妈。
晚上睡觉时,苏辞书很贴心的过来把易萧接走,让沈近真和魏若来好好休息。
门刚关上,魏若来就欺身上来,把沈近真抱在怀里,同时褪去沈近真的睡袍,将滚烫的唇印在沈近真的肩上,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