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我也不是要你学大皇姐的忍气吞声,只是让你稍稍学一学她的脾性,凡事过刚易折。”
“折就折呗,看看是谁先折!反正我才不要像大皇姐一样呢,被欺负了也不敢说。”
“ε=(′ο`*)))唉...”
轻叹了一声,封慕白觉得他脑子应该是不清楚了,才会想着要跟他这个妹妹去辨明些什么。
她向来有一番自己的道理。
而且也不知道她这暴力像谁,凡是能动手的,她才懒得跟你吵吵。
......
一旁吃着水果的封慕若一直没插嘴,直到听见他皇兄的一场轻叹,才开口说道:“这事儿上我支持皇姐,大皇兄太坏了,有件事儿我都忘了跟你们说了。”
“什么事儿?”
长乐一听忙接话问道。
“昨儿个下学,我不是忽然肚子疼去官房嘛,我亲眼看见大皇兄故意伸腿绊了大皇姐一脚害她跌进了尚书房后头那水池子里。
虽说水池不深,也有身边的宫人给及时救了上来,但还是呛了好几口水。”
“那你刚才在父皇面前干嘛不说?”
“大皇姐和她母嫔都没告状,我说了有什么用?到时大皇姐再来一句兄妹间玩闹,那我不是枉做好人!”
“不对,平日里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大皇姐也就比我大了一岁多点儿,身高更是跟我都差不多。
那池子我知道,还是很深的,万一出什么事儿,那是大皇姐的命。
她虽和你我不是一母同胞,但总归也是皇姐,你不能这样想。”
看着长乐一本正经的严肃着脸教育弟弟,封慕白笑笑没说话,看了眼书房的门的位置,心里暗道他母后这回该放心了吧。
长乐的刁蛮也只对该被刁蛮对待的人。
......
其实早在封慕白和长乐刚开始说话之际,封承允和白若棠便相携着来了书房。
深知自己女儿的脾性,哪里会乖乖认罚写大字,本是想来捉个现行的,但听见他们说话,两人也就没急着进去。
一直都知道自己这三个孩子早慧,所以对于特别暴力的长乐,白若棠才会那么害怕她被宠的长歪。
可这一回听见她说的话,不得不说,与封慕白想的差不多,白若棠心底里放心不少。
封承允此时朝白若棠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还进去吗?
白若棠摇摇头,两人悄摸着从书房门口离开了。
......
回到主殿内,封承允揽着白若棠的腰将她抱在怀里开口道:“这下不担心了吧?
长乐聪慧着呢,知道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
“所以宸儿替她写大字的事儿,臣妾不也装作不知道了吗?”
低下头,封承允的鼻尖轻蹭了蹭白若棠的鼻尖,眸子里漾着笑意道:“你呀,平常老说朕宠长乐宠的没边儿,你自个儿又何尝不是?”
“臣妾是女子,当然知道为女子的不易,臣妾也希望长乐能随心所欲的活着,可作为嫡出的公主,她的一言一行难免不会被旁人放大看待。
臣妾也是不想她有些事儿做太过,承受那些不必要的流言蜚语罢了。”
轻啄了下白若棠的嘴角,封承允颇为霸气道:“有朕在呢,你怕什么?谁敢胡言乱语诋毁朕的长乐,朕便摘了他的脑袋。”
轻拍了封承允的胸膛处一下,白若棠娇嗔了他一眼后道:“臣妾算是知道长乐这暴脾气像谁了。”
“朕的女儿,自然是像朕的!”
封承允说这话的时候还颇为自傲的扬了扬下巴。
......
轻笑了笑,白若棠也没再继续说长乐,转而说道:“那大皇子将端淑公主绊入池子的事儿...皇上打算如何处理?”
“这事儿朕也有错,是朕疏忽了对安儿的教导,就是不知道眼下他这脾性还转还不转还的过来。”
白若棠没接封承允这话,都说三岁看到老,老话总是有道理的。
封怀安在白若棠看来骨子里就不是个好的。
想要彻底变好她怎么看都不可能。
除非封承允真能狠的下心,将封怀安丢去军营里彻底吃吃苦头。
否则说难听点,打一顿禁个足什么的,对于他来说只能让他表面上顺服,心里有些根深蒂固的观念怕是很难变的回来。
更何况封怀安自己也清楚,封承允又不可能真的打死他,最多是一时之痛而已。
这也是为什么明知道长乐和慕若受宠,他依旧敢对慕若动手的原因。
......
不过有些话白若棠心里清楚明白,但总不能很直白的说与封承允听。
即便他听了不会对她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但封怀安毕竟是他的儿子,要让作为父亲的他认知到自己的儿子就是个坏种,总归不是什么能让人高兴的事儿。
“慢慢儿来吧,不过臣妾说句不好听的,皇上可别不高兴。”
“跟朕还绕弯子?有什么话你直说便是,朕知道你定然是好意。”
“皇上明白就好,臣妾是觉得皇上如果真想让大皇子彻底改了性子,怕是要下些狠手。”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