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霆琛箍紧黎锦夏的腰,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就吻住黎锦夏的唇。
黎锦夏几乎承受不住,抱紧他的后颈,整个人都被抱到他身上,跨坐在他的腰上。
情浓之时,厉霆琛忽然想起什么,睁开眼,瞧着被吻得脸都红透的妻子,“我记得你这个月,好像还没来。”
黎锦夏娇羞难挡:“嗯。”
她的月事迟了几天。
厉霆琛的大掌在黎锦夏软得一塌糊涂的腰上摩挲,好看丰满的唇含笑,“是不是有了?”
“还不确定。”
“你自己不就是中医?”厉霆琛在黎锦夏的唇上又吻了一会儿,有些迫不及待。
他对他这位美貌又聪明绝顶的妻子,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若有所求,真是求她别太过散发魅力了,她再这么下去,只怕他都不想回去工作了,就每天搂着她就好了。
黎锦夏也是非常喜欢厉霆琛的亲吻,心口一直扑通扑通地跳,好不容易分开。
她才说:
“得停经后的四十五天左右,才能看得出。我现在也可能是换了地方,水土或者工作强度的关系。”
厉霆琛箍着她的腰,埋在她的脖颈处吻她,“再给我生一个,好么,婉婉?”
四小只是她要求生的,只是想着他每日忙着工作,可以有孩子可以陪着她。
而现在厉霆琛却是自发地要她,给他再生一个。
黎锦夏攥紧他后颈的衣领,闭上眼,“好……”
直升机越过万里高空,直达华国。
黎锦夏再度软成一滩水,被迫趴在厉霆琛身上,身上的裙子都扯得不成样子,肌肤被汗水打湿。
厉霆琛扯过外套将她裹住,抱着她下了飞机。
初秋,天气有点凉快了。
黎锦夏被送回来了他们的房间,洗了澡,短暂地休息后,就下楼看望婆婆阮玉溪。
谁知,竟然已经有两个女医生在给阮玉溪看腿。
“这里有知觉么?”
其中一个女医生半蹲在阮玉溪的轮椅前,按着阮玉溪膝盖的位置问她。
阮玉溪明明有知觉,却无动于衷,“没有。”
她的反应,令黎锦夏有些奇怪。
“妈,这两位是?”
黎锦夏上前询问。
阮玉溪听到黎锦夏的声音,眼底的冷若冰霜才消融了,立刻换上慈爱的笑容,“婉婉,你回来啦,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阮玉溪朝她伸手。
黎锦夏也伸手,和她的握住,“我已经睡饱了,您这是做什么?”
阮玉溪说着,拉着黎锦夏跟那两位女医生说:
“这位啊,就是那水玲珑的徒弟,我的儿媳妇婉婉,就是不知道你们二位,是谁请来的,非要给我治腿?”
南宫月漓,就是蹲在阮玉溪轮椅前的那位医生,长相甜美可人,一头大波浪扎成马尾,看起来十分年轻。
“厉夫人,我们正是听说有人自称是神医高徒,前来拜访。至于治腿,自然是知晓您的情况,出手相助罢了。”
“真是笑话,我有我儿媳妇就足够了,用得着你们费心么?”
阮玉溪不买账,要不是对方说也是玲珑堂的学员,跟黎锦夏是师出同门,早把她们赶出去了。
南宫月漓起身,却笑说:“人人都知道水玲珑是不收徒的,所以玲珑堂只有学员,没有弟子一说。
但其实,在我们心里,我们每个人在那边学习过,进修过的学员,都可以说是她的徒弟。”
黎锦夏仔细瞧着南宫月漓的模样,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再看另外一位,留着齐耳短发,涂着黑红口红,看起来就像个巫女,不是很容易亲近的样子。
“你们二位来,是专程给我婆婆治腿的么?”
阮玉溪的腿是什么情况,豪门之中的人几乎都知晓,她们俩没那个本事,不会过来。
南宫月漓笑答:“对,之前受人所托,来给厉夫人治腿,但是一直抽不开时间,现在我们姐妹二人有空了,自然就来了。”
接着,那边的南宫芷若,也跟着说:
“那人厉太太也认识,就是您的妹妹,黎希芸。”
黎锦夏立刻明白,是谁的手笔:“原来如此,那你们可看出什么端倪来?”
南宫月漓含笑解说道:
“我看出厉夫人气血两亏,又长年受激素类药物影响,手脚都不听使唤,还伴随严重的失眠。
幸好遇见您,用碧水丹救了她,可惜碧水丹只能固本培元,却不能令她的腿痊愈。如果想要达到效果,非得用我们玲珑堂的天枢针法,针灸,才能治愈。”
黑红唇的南宫芷若冷然地瞧着黎锦夏:
“天枢针法是我们玲珑堂创始人,水玲珑的独传秘技,没有她老人家的相授,是学不成的。”
说完,她还冲黎锦夏勾唇,浅笑。
“我师傅她就是靠天枢针法,救了很多耳不聪,目不明的人,而且效果立竿见影,随治随走。所以,大家才称她为神医。”
黎锦夏虽是水玲珑本尊,但也不知道自己在别人那里吹得这么牛。
“哦?原来如此。”
黎锦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