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希芸也想起那天的情景,血腥十足。
“姐姐突然知道那些事,一定很难过。要是我当初没有……”
她到底是他们俩离婚的主要原因。
只是还没有轮到她把话说完,封宇的唇毫无征兆地将她封住:
“还想着厉霆琛呢,以前喜欢,现在也放不下么?”
黎希芸追了厉霆琛六年的事情,被他查了个一清二楚,现在简直不能提,提了便叫他失控。
“不喜欢,呜,宇哥,我不喜欢他,我都是你的人了,怎么可能还念着他。呜,宇哥!”
她双手推着他起伏滚烫的胸腔。
封宇近乎将她腹腔中的空气都夺走,她被吻得如同濒死的鱼儿,身上的床单寸寸滑落,落至腰间。
姣好美丽的上身,映入他的眼帘。
封宇看着他刚刚制造出的爱痕,密集如花,兴奋地收回目光,打量她:
“芸儿,我最近管我二哥那边,又拿了些碧水丹。你以后每天吃上一粒,强身健体的。”
黎希芸知道那碧水丹的功效,那时她受伤就是封宇喂她吃,揉碎了放进点心里。
一颗就让她恢复了人身。
如今,她都没事了,还吃那个做什么。
“那个东西很名贵吧,要紧的时候吃比较好,现在不需要。”
封宇不稀罕:
“有什么?给你吃,就是给咱们的宝宝吃,没准就快了。”
黎希芸这两天被他软磨硬泡的,留住了心,都舍不得答应魏延离开了,可是脚上的筑心铃,却是没有法子解开。
真是愁人。
要真是怀上了,只怕是等不到他见到孩子出生了。
“宇哥。”
她突然投入他的怀抱,说。
“别想那么遥远的事情了,这两天,你都别忙其他的事情,就陪着我,行不行?”
封宇意外:
“芸儿,你这两天可有点粘人。”
封宇是个极其敏感的人,很多时候光靠第六感,就能捕捉到事情的蛛丝马迹。
彬彬是四胞胎的老大,是最聪明的,就是他调教出来的,可见他的厉害,并非表面上的恋爱脑。
只是直觉胜于一切的他,最近有点飘了,过分迷恋她的身子,喜欢和她造小人。
黎希芸抿抿唇,藏起所有的小心思,抱着他的腰晃了晃:
“好不好,陪我?”
这可是她第一次撒娇。
自他没对她私自跑去探监发火,还设法让马浩然无罪释放,接着还由着她报复阮家人,更把她父母送去医院。
请最好的医生照料他们。
她便对他改观了,也是真的想和他要个宝宝。
即便真的回了摩羯,有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在身边,她也不会太想念他。
封宇架不住妻子破天荒的撒娇,腰身被晃动了一下,心就软糊糊的。
“草,被老婆撒娇,是这种感觉,难怪厉霆琛那小子整天那么嘚瑟。婉婉肯定没少用这招。”
他说厉霆琛的时候,厉霆琛也带着老婆上船来了。
手下在门外敲门,喊他们俩出去。
封宇口干舌燥,被黎希芸搂着腰,舔舔唇:
“就看封太太怎么表现了。”
黎希芸含羞,搂着他的腰不放:
“姐姐来了。”
她知道他想要她做什么。
封宇不疾不徐,握着她的细腰:
“让她和厉霆琛单独处会儿,我和你,继续做。”
黎希芸微微叹息,只不过想争取两天和他单独相处,他却是要和她做这种交易。
“宇哥,你精力怎么会这么旺盛,不是说,男人过了三十,精力会衰退么?”
她软软糯糯地说着,一点没有摩羯女王的气场。
封宇在她腰间的皮肤上摩挲着,接着带住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说:
“你试试就知道结果了。”
黎希芸埋下头,开始取悦他。
明亮的阳光照进室内,春色荡漾。
***
海风习习的甲板上,黎锦夏和厉霆琛登船后,却迟迟没有见到封宇和黎希芸。
说约出来海钓的正主,却是不知为何没有露面,使得这对正在闹别扭的夫妻,单独相处,不自在得很。
黎锦夏穿着挂脖式的波西米兰长裙,脑袋上扣着黑色墨镜,妥妥的度假风。
她来时都不知道厉霆琛也会来,现在看男人穿着简单的黑T,外面套了件防晒衣,随性得很。
哪里还有平日里面的霸总气势,平易近人得很。
只是黎锦夏却是看他不惯,严重怀疑今天是他的预谋。
“我三哥呢?他忙什么呢?这么久不出来?”
黎锦夏问过来递香槟酒的蝶影。
蝶影穿着黑色正装,含笑:
“三少和少夫人有比较重要的事情要处理,稍后就来。您和厉总,请随意。”
这话真是敷衍。
“都说出来玩的,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黎锦夏吹着海风,抿了口香槟,狐疑起来。
厉霆琛酷酷地倚着船舷,查看起来船舷上插着的各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