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住手!”
黎锦夏羞愤欲死,护着自己的上身。
厉霆琛可是什么都不管,也脱了上衣裤头,挤了沐浴露,帮黎锦夏搓洗身子。
“我都说了不用,我只是有点发烧,这会儿烧也退了,厉霆琛,我可以自己洗!”
热气袅袅的水丝中,黎锦夏身上都被搓出了泡沫。
这厮今天是被气疯了,这么会伺候人。
下午的时候,不知道多高冷。
这会竟然成了她的搓澡工。
厉霆琛可谓将黎锦夏洗了个干干净净,接着将她的身子扳过来,把花洒喷头塞到她手里。
“既然都好了,那就轮到你伺候我了,快点,将功赎罪!不然,我可要跟你好好清算了。”
黎锦夏握着花洒,气得要命。
“你就会奴隶我,你这个厉扒皮!”
她今天可是病号,尽管好全了。
早知道,她就不说了。
人老实,就是老是挨欺负。
厉霆琛冷笑,捏着黎锦夏湿润的下巴:
“厉太太,请你好好地伺候厉总,厉总才不会跟你计较今天的事情。不然,我怎么说的,就怎么做。
这么想跟我寸步不离的话,你就只管试试!”
黎锦夏握紧喷头,很想朝着这张俊脸,狠狠砸一下,出出气也好。
但手脚却是老实得很,咬牙切齿地迎上前,态度敷衍地帮他抹沐浴露。
只是,她并没有他那么放得开!
这两块发达的胸肌上,怎么抹,跟揩油有什么区别。
黎锦夏下不去手,脸蛋涨得绯红,尽管在灯光明亮的淋浴房中,还有袅袅水汽缭绕。
可她的别扭和羞涩,还是一眼就能窥探到。
“你可饶了我吧,这怎么洗啊?”
黎锦夏挤好的沐浴露,久久停留在手上。
厉霆琛浑不介意,垂眸盯着她湿润娇白的脸,努动尊贵的唇,放话:
“刚才我怎么给你洗的,你怎么给我洗。谁还没有个第一次么?”
黎锦夏又羞又窘,别开脸,闭上眼,在他胸口抹沐浴露,接着轮到腰上的八块腹肌。
她感觉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她这老公是时时刻刻都有逼疯她的潜质。
“下次还敢么?”
轮到他腰下的位置,黎锦夏还是别过脸,闭着眼睛,深怕长针眼。听到来自头顶的质问,她是点头如捣蒜。
接着,就准备站好身子,结果却被他的手给按着蹲下。
黎锦夏是实在是干不下去了,挣扎着站直身子:
“我不干了,厉霆琛,你别得寸进尺。我告诉你,我想什么就干什么,你管不着!”
她是不会给他洗下半身的。
谁像他那么放得开啊!
说完,黎锦夏便扔下花洒,推门离开。
可玻璃门打开的瞬间,她的腰身也被男人的长臂一捞,厉霆琛直接将她困住,按在冰凉的墙上。
“既然真不听话,也不服管教,那就只好让厉太太,好好体会一下为夫的怒火了!
婉婉,我可是一直压着火的,是你自找的!给我放松点,不然,一定会很疼!”
黎锦夏犹如案板上的鱼,被按在墙上,面对着墙上光滑的瓷砖。
厉霆琛桎梏着她的两条胳膊,贴紧她纤美的后背,将她完全占据。
这是黎锦夏最羞耻的记忆,没有之一。
厉霆琛完全是发泄兽欲,完全不同于往日。
她打骨子里发寒,被他温柔以待惯了,还不清楚他身上有这么狂野粗暴的一面。
“厉霆琛,你欺负我!你坏死了!”
黎锦夏被欺负哭了。
厉霆琛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将她又抱到外面的洗手台上。
黎锦夏心惊,而厉霆琛的吻又将她封住,新的一轮索取,又再度开启。
厉霆琛完事后,又将黎锦夏抱到了床上和沙发上,直到她松口,不再见骆家人。
这件事才就此作罢。
***
黎锦夏次日醒来,一连串昨晚的记忆涌现,委屈加羞耻,眼泪不争气地朦胧了眼眶。
这次她没再纵着厉霆琛,安分地出了院,不声不响地回到锦园。
收拾了两件衣服,就带着钰宝去了封骁那边。
她本想回京市,可是害怕姜淑和封振国担心,而她在这边除了玲珑堂那边,并没有购置房产,没有落脚的地方。
封骁瞅着委屈巴巴的小妹,二话不说抱过钰宝,将她领进门。
并且,吩咐佣人,安排她入住。
封骁这些年一直带着黎锦夏赚钱,因此在他住的地方,都有黎锦夏的位置。
而经过封骁的特别安排,房间都布置得像小公主一样,奢华,又有少女气息。
封骁单手抱着钰宝,开心得很,瞅见黎锦夏那笑不出来的脸,忍不住捏了捏:
“跟他吵架了?”
黎锦夏自觉丢脸,闷闷地嗯了一声,“我不想回去了,二哥,你可别出卖我!”
封骁自是非常宠爱她的,不问缘由:
“那你打算怎么办?”
黎锦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