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樱抱歉落泪:
“是夜盟的一种蛊惑人心的媚药,以后你也只能按照我的吩咐办事了,不能违背我的意愿,否则就会很痛苦。”
骆天衡难以言喻,震惊地看着上官樱:
“你,樱樱,为什么?”
上官樱眼中的泪珠,像断线的珍珠坠落,凄美又悲哀:
“因为我就是阮爷的一条狗,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否则,我和我的弟弟都很难活命。”
骆天衡握紧上官樱的肩膀,突然很用力地将她摔在地上,药箱也打翻在地。
“我那么信任你,你竟然这么害我?!樱樱,你可知道,我是真的想过要娶你!”
上官樱如狗一般爬到骆天衡的脚边,祈求原谅,丝毫没有从前的娇美和纯洁。
“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我们两都会没事的,我已经在设法摆脱阮爷的控制了,就差那四件宝物了。
拿到它们,我们就能对付他。”
骆天衡呵呵地笑起来:
“你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是么?你到底有没有一丝真心,对我全是虚情假意么?”
上官樱摇头:
“不是的,天衡哥,我是真心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你会跟从前一样。
如果你还想要我,我也会义无反顾地跟了你。”
骆天衡瞧着自己救出来的女人,不知当初怎么瞎了眼,竟然被美色所迷,错付真心。
“你真让我恶心!”
他一脚将她踢开,跟着扯过来一件衣服扔到她身上:
“把衣服穿上,滚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然而,上官樱却是纹丝不动,眼含苦楚,突然抓紧地上的衣服套好,一下撞向骆天衡,将他压在沙发上。
上官樱冷冷清清地望着骆天衡吃惊的神情:
“既然连你都嫌我,那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天衡,我根本就不什么善男信女,我要的,你也必须帮我拿到手,否则,你今晚别想好受!”
骆天衡怒问:
“你要做什么?”
上官樱眼瞳中没有片刻挣扎,说:
“当然是,像他们对我那样,对你。”
骆天衡看着兽性般的女人,眼底赤红:
“你敢!”
上官樱冷笑,手掌摸着他俊朗干净的脸,说:
“你现在是我的玩物,天衡,你没得选择,我也没得选择,你若不帮我,我是不会让你好过的!”
她说着便从他腰上抽出皮带,狠厉地系在他的脖子上,然后牵着他,往卧室走去。
骆天衡被胁迫,竟然没有丝毫反抗之力,身躯已经不受控制。
他奋力反抗,依旧无济于事,愣是被上官樱推到了床上。
上官樱冷笑着,坐到了他的身上,扯紧皮带,变态地问:
“你到底听不听话?”
骆天衡不肯就范,情急之下拨通了黎锦夏的电话,只是没有成功,手机被夺走了。
上官樱一巴掌接一巴掌,扇在骆天衡脸上:
“听不听我的话?”
骆天衡怒视她,唇角破了,流着鲜血,直接啐了口血水到她脸上。
上官樱将血水抹去,照着骆天衡又是一通狂扇,更把他的衣服和裤子也都扒掉。
正在这时,有人来了,敲门声响起。
骆天衡猜测,厉霆琛和黎锦夏来了。
上官樱十分警觉,她知道骆天衡平时没几个朋友,骆含烟死了之后,大家都知道他很颓废。
没少劝他,但都很少来往。
现在来敲门的人会是谁呢?
原来骆天衡送她回来的路上,就悄悄联系了黎锦夏,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关于四家宝物的事情。
黎锦夏想来想去,觉得不对劲,便和厉霆琛一块过来了,量他也不敢打什么坏主意。
然而,门铃按了几下,都没人开门。
黎锦夏几乎以为骆天衡不在,准备往回走,门却开了。
黎锦夏和厉霆琛一起走进去。
里面没人。
除了,在沙发上套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女人,上官樱。
她抱歉地边擦头发边说:
“真是对不起,我刚刚在洗澡,没有听到声音,让你们见笑了。你看,我现在是真的很不方便,也不知道你们来做什么?
天衡哥,他今天不在家。”
黎锦夏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冷淡地回道:
“那我们等会好了,是他今天约的我们。你自便吧!”
她也不是第一次来这边,自来熟。
而她刚刚在鞋柜上, 明明看到了骆天衡刚换下来的鞋子,所以断定骆天衡出事了。
上官樱擦着头发上的水,仔细打量着黎锦夏,没有说话。
可很快,卧室的门就开了。
骆天衡走出来,身上穿着家居服,明显是一直在家,戳破了上官樱的谎言。
上官樱故作惊讶:
“天衡哥,原来你已经回来了,我刚还说,你什么时候跟厉太太和厉先生约好的,我都不知道。”
骆天衡上前,正视着黎锦夏,将一个小药包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