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琴压根没有经验,全是靠画本子上学来的,于是很笨拙地送上红唇。
也不会亲吻,就是贴着他的唇,随后观察他的反应,又分开。
“夜衡!”
她喊了他一声,说:
“你不会?”
这话算是挑逗,或是刺激。
夜衡生性骄傲,哪里受得住这般激将,明知道她故意的,还是用力扯下衣领上的手。
强健的身躯将姜琴覆盖,丰满的唇将她凶狠覆盖。
身体力行,他到底会还是不会。
房顶,黎锦夏终于从厉霆琛怀中挣脱,得到一丝自由。
她再度看下去,就见夜衡吻着姜琴,将她的桃花簪拔下,散落一头青丝,便开始做起少儿不宜的事来。
而那根桃花簪却是在此时明亮异常。
黎锦夏欣喜不已,催动灵力,越过房顶与桃花簪相呼应。
“原来秘密在这儿啊。”
“怎么了?”
厉霆琛问。
“这玄奥就在于夜衡和姜琴的感情进度,他们每次多亲近一些,那个桃花簪就更亮一些。
如果我们跟着姜琴和夜衡,就能找到桃花簪和那个冰窟的秘密,这样我们就能从这里出去。”
黎锦夏推算起来。
“姜琴的日子没有几日了,这秘密也就在这几天出现,我们静观其变,不能落下任何细节。”
厉霆琛夸赞:
“老婆,果真冰雪聪明。”
黎锦夏提唇:
“那是当然,只是……”
她悲哀地看向瓦片下紧紧相拥的两具身体,缘起即是缘灭,他们前生做夫妻,竟只有这短短的几日。
黎锦夏不可谓不难受,这世间最厉害的毒药,便是情深缘浅。
厉霆琛在月下再度拥住妻子:
“宝贝老婆,看看就行了,别真的陷进去,老公可是一刻不离你!”
“就属厉总会说。”
“你不就是喜欢我这张会说会亲的嘴,不如你也尝尝,反正别人也看不到我们。”
说着,他便搂着黎锦夏滚落房檐,掉落在两棵树间的吊床上。
在风里,在星空下,与妻子温柔缠绵。
**
洞房内的姜琴突然一惊,睁开眼:
“外面有人!”
刚才房顶好像有响动,透过窗户还能看到吊床在风里摇晃,可是明明什么都没有。
夜衡封住姜琴的唇,不断亲吻她的脸和脖颈,与她水乳交融。
“夫人多疑了,为夫伺候得可还舒爽?”
姜琴面颊涨红如血,虚弱道:
“血焰王的威风也不过如此。”
她吐槽,被弄得很疼,很不舒服。
而这一切都得归功于他的毫无经验。
***
次日,黎锦夏醒来。
姜琴的小院外就来了一群黑衣人,凶神恶煞,并且踢坏了院子的竹门。
“姜琴,你给我出来!!”
为首的正是姜家少主,姜池。
姜琴一身素洁的白衣,开门来迎:
“姜大少爷,怎会来我的小茅屋坐客?”
姜池语带讥讽:
“那日你算出血焰王月圆之夜会来这里休养,我便提前带人过来埋伏,结果真中了你的计谋。
夜衡果真出现了,可是我搜了整座山头,都没有找到他的踪迹。他明明受了很重的伤,如果不是你收留他,我想不出还有谁会来救他!
他素来独来独往,也不见血焰族的人来支援他,是不是你,把他藏起来了?!”
姜琴冷笑:
“大哥,你还不算太笨!”
“你!”
姜池举刀相向,硕大的斧刀抵在姜琴的脖子上。
姜琴面不改色:
“他如今已经是我的夫君,我是断然不会交人的,你请回吧!”
“姜琴,你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你可别忘了,你身上的奇寒之症,只有我能解。
你若是肯顺从我的心意,嫁去皇甫家联姻,我断然不会见死不救。可如果你不把人交出来,忤逆我的意思,我现在就能结果了你。
反正,父母那里,怀疑谁,也不会怀疑到我的身上。”
姜琴无所畏惧:
“大哥,我说了,他如今是我的人,我是不会交给你的。我劝你知进退,别再打皇甫家的主意,也别再招惹血焰王。
没有我,你这辈子都赢不了他!”
“姜琴!”
姜池握紧斧刀,就想结果了姜琴。
可他没有,他必须留着她,再对付血焰王夜衡。
大手一挥,他身后的杀手便冲上前,准备闯入小屋内。
然而,姜琴也不曾挪动半分。
院内机关四起,这帮杀手统统被利箭穿心,倒地不起。
姜琴笑颜依旧动心动色:
“大哥,你要亲自进去看看么?”
姜琴的小屋没人敢进。
姜池不敢,面露惧色:
“你疯了,你竟然维护那个魔头,还嫁他为妻,他可是我们姜家的宿敌。你到底要做什么?!”
姜琴不动,森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