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信强压下想多看几眼的冲动,跟李智、宋礼打过招呼,马上跟陈仁和任义聊开了。
他知道自己这是怦然心动的感觉,绝对不能第一次见面,就让人觉得自己是登徒子。因此一直跟陈仁和任义聊着兄弟情。
直到步惑介绍说:“这是我妹妹步悠”时,他才名正言顺的看着这个女孩,心里既高兴又苦涩。
高兴的是,步悠是他三个兄弟的妹妹,关系近了一层。苦涩的是,步惑三兄弟对他们妹妹的宠爱程度超乎想象。
在部队时,他们四个住在一起。由于纪律严明,不允许随便打电话,步惑他们三个就给步悠写信。
每次收到步悠的回信,三人都兴高采烈、欢呼雀跃,一改平时的冷酷范儿。
步悠也是懂事,每次都是单独写给每个人,让三人觉得自己是与众不同的。
步惑三人得到什么好东西都会寄给步悠,真真是捧在手心里的公主。
步悠也是了解三个哥哥,每次寄来的礼物,都是他们三人最中意的。
如果让他们知道苏信对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妹妹动了歪心思,估计他们会把苏信大卸八块、拆骨抽筋。
想想就汗颜,苏信决定为了自己梦中的女孩,须得徐徐图之。
——
陈仁和任义把步悠安全送到家,开车回了自己的公寓。
两人公寓是上下楼,都是一个大平层,有三百平的样子。
步惑在他俩楼上也有一个公寓。以前三人都是一起回来,最近步惑有点离群寡居。
虽然三人各住各的,但没事的时候,都爱跑到厨艺了得的任义家里。三人边吃边聊,好不惬意。
今天步惑不在,陈仁不想睡,按响了任义的门铃。
刚洗完澡的任义,穿着浴袍正拿着毛巾擦头。
古铜色的肌肤裸露在外,精壮修长的四肢,宽肩窄腰,腹部明显的六块腹肌,不知会让多少女人垂涎欲滴、大声尖叫。当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不过是肌肉。
“诱惑谁呢?还好我不是女人,否则不把你扑倒啊!”陈仁惯常调侃。
沉默寡言的任义斜了他一眼说:“是女人也不要你。”
“怎么个意思?就你这个整天沉着脸,笑比哭还难看的人,哪个女人能喜欢你?”陈仁心狠嘴毒地说着。
“要你管,自己都没女人,还好意思说我?”任义不甘示弱。
“我找女人,你要怎么办?我这是担心你孤独终老,没人给你做伴。”陈仁翻着白眼,一副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的伤心样儿。
“我没孤独而死,却被你这只苍蝇吵死了。”谁比谁更毒,任义当仁不让。
“好啦!我是苍蝇,你是苍蝇拍,早晚被你拍死。”陈仁一副让着你,不跟你计较的架势。
转身坐在餐桌前道:“整点吃的,让我当个饱死鬼。”
“想吃什么?”任义习惯了给这哥俩随时做饭的节奏。
“随便,你做什么都好吃。”嘴甜的陈仁,想用糖衣炮弹给任义忽悠瘸了。
任义换上家居服,站在厨房给资产阶级大少爷陈仁做饭。
简单地炒了两个菜,宫保鸡丁和葱爆羊肉,拿了两罐啤酒放在陈大少爷面前。
“怎么?你不喝?”陈仁微诧地看着任义。
“嗯!不喝,让你做个饱死鬼。”任义沉着脸,说着玩笑话。
“不喝拉倒。”陈仁拿起一罐啤酒,拉开拉环喝了一口。
“哎!你说阿惑今天是不是特郁闷,好好的K歌局,生生弄成了表白现场。”
陈仁又喝了一口,夹了一块鸡丁放在嘴里。
“早晚的事,从小到大,就没见她消停过。
由国内到国外,又由国外到国内,都不够她忙的了。”任义一脸厌烦地说着。
“要不是悠悠跟她关系好,我都不想搭理她。
关键是咱妈对她也挺好,让她真以为自己是个宝。
哪天把阿惑惹毛了,能让她想遁地逃走。”陈仁也不喜欢郎曼,句句都是讨厌的话。
哥仨对待郎曼的态度,惊人的一致。
可怜性感可人的大美女郎曼,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会让人如此厌弃。
可惜了“男人的梦中情人”这个雅号,难道他们仨不是男人。
他俩还不知道在JZ的洗手间外,步惑已经把郎曼撅的想就地挖坑把自己埋了。
“狼眼怎么认识苏声的?”任义提出了自己一直在意的问题。
陈仁太了解任义了,从来不八卦的人,怎么想起问这事?难道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发生?
“你不也认识她吗?而且我也认识她。”陈仁故意跟他兜圈子。
“你怎么认识她的?”任义追问。
“那你怎么认识她的?”陈仁反问。
任义的眼神划过一丝得意:“不说算了,我不想知道了。我先去睡了,一会儿吃完收拾好再走。”
陈仁一下就愣了,不按套路出牌啊!忙不迭地说:“急什么?我这刚吃,你就睡觉,不太礼貌吧。”眼睛不时地打量任义的表情。
“我又不吃,不睡觉难道坐这欣赏你?”任义心想,看你还能坚持多久,说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