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声感觉自己总是被这家伙的话感动,总能戳中她的泪点。
可能是自己过的太孤苦了,受不了别人的关心和体贴,还有真心相待。
苏声低下头,不让步惑看到自己发红眼睛。她感觉好丢脸,流血不流泪的钢铁女汉子,最近泪腺有些发达,动不动就要流泪。
点点头,轻声说:“谢谢哥哥!”
步惑拉紧她的手,暗示自己不会放开她的,一定会好好珍惜。
来到楼下停车场,步惑拉开车门,让苏声坐了进去,并惯常地帮她系好安全带。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自然娴熟,让苏声想拒绝都来不及。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车内放着陈百强的《偏偏喜欢你》《一生何求》等情歌。
这是步惑特意选的,本是想,跟苏声表明心迹的歌,现在感觉,似乎用不到了,不过也可以锦上添花嘛。
情话谁怕说的多,谁又怕听的多呢。
前世的苏声也喜欢听陈百强的歌,感情细腻,歌词扣人心弦。
后来她才知道,《偏偏喜欢你》是一首求而不得的无奈与徘徊,《一生何求》是只认定了你,再无其它。
在歌声和爱人的陪伴下,苏声和步惑把车停在了燕大的校门口。
虽然已经在龟速行驶了,让人按了一路的喇叭,可路就那么长,总有到的时候不是。
在车里,两人手牵手静坐了一会儿。
苏声打破安静说:“哥哥,我走了。你回去慢点开。”步惑点点头,却不放手。
“乖宝,给我一个告别吻。”步惑把脸凑过来,等待苏声的临幸。
“吧唧!”苏声在步惑的脸上亲了一口就要闪人,可手还在某人掌中。
某人指了指自己的嘴,意思再明显不过。
苏声无奈,望向车外,确定没人经过,快速地蜻蜓点水吻了一下,拿起背包就下了车。
步惑看着小媳妇娇羞的模样,没有再得寸进尺。
在校门口,苏声是有顾虑的,不能强人所难,否则会适得其反。
哎呀!还算有点自知之明,不过不强人所难说的有点牵强。
苏声头也不回地挥挥手,走进了校门。
步惑每次在燕大校门口,不论是接人还是送人,都会停留至少一支烟的工夫。
烟雾萦绕在眼前,步惑眼睛直直地看着校园里。
哪怕是刚刚才分开,他就有些想念了。
什么时候才能真把媳妇娶回家呢。嗐!等吧,娶妻路漫漫其修远兮。
步惑拿出电话打了出去,对方传来声音:“喂!阿惑,什么事?”
“阿仁,后天我这边来两位上了年纪的老人,你找人安排一下接待事宜,陪同玩两天。”步惑吐出一口烟雾说道。
“好,没问题。对了,你要的一些国外资料也准备好了,什么时间拿给你?”陈仁最近也忙。
步家在I国的业务一直受阻,好不容易签下的合作项目,还是有人在使绊子。
任义的人都去了两批,就想把背后的这个跳梁小丑给揪出来,还好现在已经有些眉目了。
“明天上午我过去拿,挂了。”步惑只跟苏声在一起的时候话多,跟其他人说话,包括家人那是少之又少。
在魔都能跟郎曼说那么多话,也是让她死的明白,以后别给他和苏声添堵。也是看在两家过去的交情上。否则惜字如金的步大少爷,一句话都懒得跟她说。
陈仁知道步惑不晓得I国的事,是老爷子直接跟他说的。此时也不想让步惑跟着烦心,他和任义已经查出线索了。
挂了电话,陈仁给任义打了过去。
“阿义,我这边刚接到消息,I国的鳄鱼是受雇于A国的一个组织,顺着这条线,应该能查出线索。
我把当时竞争这个项目的A国企业的详细信息发给你,你让人着重跟踪一下。”
“好,有新消息随时沟通。”任义跟步惑有一拼,只说了一句就挂了。
陈仁要说出口的话,只好咽了回去。
任义这家伙这次是火大了,自己要亲自出马揪出这帮狗杂碎。
老爷子年前身体不好,就是被这事给连累的。
他们三个从部队回来,就是不想老爷子再操心了,否则这三个儿子不是白养了。不能为老子分担,还要他们有什么用。
此时任义在I国的一处公寓,屋内站着五六个人。全都是人高马大,站的笔直,满脸的肃杀之气。
这些人都是任义过去的战友,退役之后被任义招入麾下。每个人的战斗力仅次于任义他们,却是没有任义他们这样的家世。
这些战友以前就很佩服任义哥仨,个人能力强,默契度足,不论单打独斗,还是团队作战,都是所向披靡、无人能及。
那时他们还不知道任义哥仨的老爸,是在全球都能排得上号的富豪。
现在跟在任义手下做事,不仅心服口服,而且待遇好的没话说。
任义非常讲义气,给他们的钱,是别的保镖或雇佣兵无法比拟的。
就冲这两点,他们心甘情愿给任义做事。不论多硬的骨头,他们都不怕硌牙,全力啃下来。
任义的公司是保镖的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