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次在母亲的寿宴面用过的借口吗,本来好好的寿宴,宾客众多,就是被这个借口弄得一塌糊涂,丑闻满天飞。
如今又要拿这个借口来争宠。
沈慎这次是绝对不会再相信的了,不知道柳心月又要耍什么花招。
沈慎大声骂了一句,“滚,别以为我还会再相信。”
“侯爷,别这样。”
顾秋水起身给沈慎披了衣服,“孩子还小,要是真出什么事就不好了,柳姐姐肯定也是没有办法了,才来找的您。”
沈慎犹豫了。
顾秋水给自己穿好了衣服,“这样吧,我和你一同去瞧瞧。”
沈慎听顾秋水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再推脱,挽着顾秋水的手朝着桃花坞走起。
桃花坞里,柳心月正在抱着沈晚晚哭的撕心裂肺。
她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低着头,整个人瘦弱不堪,仿佛轻轻一碰就要碎了。
见到沈慎来了,立马擦了擦眼泪。
“侯爷,你终于来了,快救救晚晚。”
“晚晚这是又怎么了?”
沈慎看着被柳心月抱在怀里的沈晚晚,大吃一惊,看来这次是真的病了。
沈晚晚双眼紧闭,小脸通红,脖子还隐约能看到几个红疹子,身子不停地扭动着,也许是哭累了,此时已经成了微弱的抽泣。
“快去把大夫请来。”
再怎么说沈晚晚也是自己的女儿,沈慎走过去摸了摸沈晚晚的额头,竟然这么烫。
“怎么办啊,侯爷,晚晚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过半晌都还好好的,突然就发热了,还起了疹子,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沈慎把手放在柳心月的肩膀安慰她,“不许胡说。这就是普通的发烧,待会儿大夫来了就知道了。”
本就瘦弱的柳心月此时更显憔悴了。
沈慎一下子就想起了刚见柳心月时她那一袭白衣站在梨花下的场景。
“没事的,不要担心,我在呢。”
没过多久,大夫就来了。
大夫仔细的看了后,只说是沈晚晚积食而引起的发热,说是没什么大碍,过几日就能完全好了,开了一瓶小药丸。
柳心月这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如释重负。
沈慎难得一见的亲自给沈晚晚喂了药。
他跟柳心月一起坐在床头,柳心月抱着沈晚晚,他则是小心翼翼地喂着药,看去格外的温馨有爱。
顾秋水突然黯然伤神,起身告辞,“侯爷,竟然晚晚姑娘没什么大碍,那我就先回去了。”
柳心月不禁在心里冷笑了几声。
宋氏在第二天一早才知道了桃花坞连夜请了大夫的事情。
棠蕊在身后给宋氏梳着头发,“是侯爷亲自让人去请的大夫,后半夜直接就睡在了桃花坞。”
说完,棠蕊脸一阵红晕袭来,压低了声音支支吾吾道,“都……都快天亮了,桃花坞里还……还传了热水。”
陈嬷嬷连忙哎唷一声,连忙过去捂住了沈婧清的耳朵。
沈婧清:“……”
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听的啊,我只是看着小。
仔细琢磨了一下,才明白过来。
原来如此,但是,这有啥。
陈嬷嬷咬牙切齿的骂道:“真是不要脸!”
宋氏无奈的喊了一声,“嬷嬷!”
虽然宋氏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孩子都还病着呢,亲爹亲娘竟然还能……
“我是替姑娘打抱不平!”
陈嬷嬷跟着宋氏一起来到侯府少说也有十多年了。
起初,她还真的以为沈慎是一个实打实得好男人,好姑爷,也是打心底里为宋氏高兴。
不仅进,对姑娘还好。
小夫妻两人琴瑟和鸣,南安侯府也是蒸蒸日。
可谁曾想转眼间这沈慎怎么就变成了这样,难不成原来都是装的。
宋氏也知道陈嬷嬷也是心疼自己,但是自己也早在女儿出生时就看清了沈慎的真面目。
自然也就不会再多他抱什么希望了。
只是陈嬷嬷老这么说,义愤填膺的,宋氏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就找了个借口,说是天气热了,没有胃口,只想吃陈嬷嬷做的鸡丝面,把陈嬷嬷给打发走了。
陈嬷嬷一听也马亲子去做了。
宋氏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唉,夫人,真是看不出啊,柳姨娘平日里那么高清的一个人,竟然也会用这种手段。”
棠蕊一边给沈婧清喂着羊乳,一边对宋氏说。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啊。
人只有在顺境的时候才清高,她现在都是贱妾了,还清高个屁咯。
这剧情沈婧清可太熟了,用孩子来争宠,这可是宅斗文里面必不可少的套路呢。
有些心狠手辣的,说不定都还能把孩子的命给搭进去呢。
可并不是所有的母亲都是好母亲。
宋氏从首饰盒里拿出一对白玉雕成的蝴蝶坠子戴在耳朵。
听着女儿的话,觉得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柳心月这个手段,不是很高明,明眼人都能看懂。
不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