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曦言亲完后很是识相迅速撤离,屁股滑坐到一旁,离她远远的。
瑶嘉:……
抬手摸了摸唇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顾曦言见她这般模样,心里一阵悸动,忍不住又凑近她,贱兮兮道:“嘉嘉,你唇上的味道还是同从前一般,令人着迷。”
瑶嘉顿时火冒三丈,这狗男人果然死性不改,变着法调戏她。
伸手去打他,结果用劲过猛,身体失衡,直直朝车厢地板上倒去。
眼前红影闪过,一声闷哼从身下传来。
“主子怎么了?”一直骑马跟在花车旁的淮川听见动静,凑近车窗问道。
“没……没事。”瑶嘉结结巴巴回着话。
低头看着为自己充当人形肉垫的顾曦言。
两人呈交叠姿势,她的呼吸全喷洒在他颈间,酥酥麻麻,让他忍不住轻轻颤抖。
“嘉嘉……”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欲。
瑶嘉后知后觉,发现这姿势太过暧昧,脸颊瞬间发烫,迅速从他身上狼狈爬起,坐回原位。
清清嗓子,撂下一句,“刚才……多谢你。”
开始认真整理发冠上凌乱流苏。
感受着她疏离态度,顾曦言心底泛起一抹苦涩,缓缓起身坐到另一旁,看着马车外人影攒动的街道。
南宫府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宾客满座。
瑞王、安禾公主一同而来,官员们纷纷起身相迎。
这番寒暄下来,屁股刚要回到座位上,平王便携着一位美人而来。
众人定睛一瞧,竟是许久不见的姜思蓉。
“一个通房也敢到这样重要场合?成何体统。”
“你们还不知道吧,姜思蓉如今已是平王侧妃。”
“通房还能变侧妃?”
“毕竟是皇后娘娘亲侄女,伏低做小到跟前哭上几回,皇后一心软,到陛下面前求求情,这不就……”
众人了然,面上虽是客客气气,心里仍旧记得她当初做的荒唐事。
姜思蓉也不在意,依旧秉持自己名门淑女风范,同众人问好。
一阵鞭炮声响起,新人进门。
依着流程走过场……
礼成后,顾曦言被送入洞房,瑶嘉则被众人拉着去敬酒。
先到几位王爷公主桌前,瑶嘉一环顾,问安禾,“怎么不见平王殿下?”
拜堂时,依稀听见他咳嗽声。
安禾刚要回答,一旁姜思蓉笑道:“夫君身体偶感不适,怕误了众人雅兴,特留我在此为阁主道喜。”
说罢端起酒杯,“恭喜阁主。”
“多谢侧王妃。”
其余几人见状,也纷纷端起酒杯嘱咐。
“哎呀表哥,你伤刚好,莫要饮酒才好。”
姜思蓉夺过萧丰逸手中酒杯,温声嘱咐道。
瑶嘉:…………
安禾:…………
众人:…………
萧丰逸不动声色夺过酒杯,“无妨,伤口早已愈合。”
不再理会她,朝瑶嘉敬酒,“恭喜阁主又得一称心夫郎……”
“可是……”
姜思蓉还想说什么,手臂被安禾捏了一下,压低声音警告她。
“这里没人想听你发骚,你最好闭嘴!”
姜思蓉眼眶微红,一副泫然欲泣模样。
安禾嫌弃的撇开眼,冷笑道:“你若不想丢人现眼,尽管在此处哭,看本公主会不会命人将你悄无声息的丢出去……”
“表哥……”姜思蓉向身旁男子求助。
萧丰逸并不理会。
目光一直追随瑶嘉身影,见她已被众人簇拥着走远,才讪讪收回目光,站起身。
“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便先走一步。”
姜思蓉闻言站起身,“那表哥可否送我一程?”
萧丰逸微微蹙眉,狭长的凤眸瞥她一眼,“抱歉,我实在不顺路。”
姜思蓉起身去追,手臂再次被安禾拉住,“表姐,二哥不顺路,我顺路,你等我跟如意说一声,咱们一起走。”
姜思蓉只得讪讪坐回座位上。
只是这一等,直到天色暗下来,宾客陆续离开,都未见安禾回来的身影。
孤零零一人坐在原先那张桌子旁,无人问津。
瑶嘉见状,只得让白花花找府中下人驾马车,将她给送回去。
心道:平王这病居然这么急?自己媳妇落在我这儿这么久,都没派辆马车过来接走,要不要让明珏为他把个脉,探探他身子骨到底差到什么程度……
还未下定主意,便被喜婆拉着请进洞房。
洞房里,顾曦言坐在喜床边,满眼柔情看着朝自己而来的美艳女子。
瑶嘉刻意避开他的目光,坐在床边。
喜婆笑眯眯端来用红绸相连的苦葫芦,盛满米酒唱道:“‘珠帘绣幕蔼祥烟,合卺嘉盟缔百年’,阁主、将军该行合卺之礼了。”
瑶嘉脸色微变,闭了闭眼,敛去眸中厉色,揉着额角道:“先放那,我等会儿再喝。”
挥挥手,让众人下去。
在外面敬完一圈酒,她本就有些醉眼朦胧。
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