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餐,伤员不能吃太重口味的东西,给他们煮了些肉粥。”
“我明日进城交接俘虏,问问这县里还有没有匪情。”庄旭吸吸鼻子,妄图再挽留几分香气,“顺便买些风干的鸡鸭。”
这时节倒能多保存一些时候,边军可以赶着活牛活羊出征,他们在关中可不能赶着鸡鸭羊猪到处走。
庄旭:“那些你会做吧。”
“万变不离其宗,”段晓棠痛苦的捂着额头,“但我快被这些陶锅搞疯了!”
今日山寨中一切所见所为,都不如此刻面对这些陶锅困扰。
一口大铁锅翻炒煎炸,五百人的伙食了不得煮个两三锅。哪像现在,大陶锅换小陶锅,几轮煮菜煮饭。
庄旭当然清楚,段晓棠惯用铁锅。如今还有一口小铁锅放在右武卫大营的伙房,而她本人实际并不会用陶锅。
庄旭:“世子日日都要和长安联系,不如让他的护卫给你送口锅来。”
段晓棠:“可以提一提。”至于如何委婉的上级提出要求,庄旭比段晓棠内行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