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乱说,我没有反悔,就是有些不适应。”
沈近真并没有后悔,她是喜欢若来的。
“那就好,可以慢慢适应,不过等过几年我们结婚后,你还要学着适应其他身份呢。”魏若来昨晚有些失眠,他想到了昨晚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
想到如今跟近真在一起了,那么他也要为以后打算。
没想到若来可以想那么远,沈近真本想绕开这个话题,不过想到若来都说到这里了,她当下也认真回复,“好,不过我听说都是男生适应身份转变的慢,所以应该是你多多适应。”
魏若来目光落在沈近真脸上,极认真的看着她,忽然身体前倾,在沈近真以为要在这里亲她的时候,忽然听到凑到自己耳边说,“我身份适应的可是很快,近真,如果你愿意让我今年当爸爸的话,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胡说什么。”
沈近真有些气恼地打了魏若来一拳,却被他轻轻接住,用拇指轻轻摩挲。
现在是早上,若来还真是不分场合。
近真抽回自己的手,“好好工作,注意分寸。”
她怕再这么耽搁下去,都无法专心工作了。
“好。”
魏若来低低笑着,也没有再继续纠缠。
近真出来后准备再去帮忙一会儿,迎面差点跟一只老母鸡撞上。
“喔喔喔——”
母鸡受到惊吓,扑棱着翅膀往沈近真怀里撞,她一愣,下意识的抱住了那只鸡。
“对不起对不起,刚才开门的时候让它飞出去了。”
一个红军小战士疾步走了过来,他没想到这只鸡竟然飞了那么远,他找了好久。
看到鸡在另一个女同志怀里,一人一鸡相安无事,才放下心来。
“你那好。”
沈近真抓住鸡翅膀将这只鸡递了上去,小同志接过后连忙道谢,他看了眼沈近真觉得面熟,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您是沈教导员吧?”
听到他认识自己,沈近真也是自我介绍道:“苏维埃国家银行特别连指导员 沈近真。”
对方听后,立刻激动道:“原来真是你,你好你好,我是甄有钱,特别佩服你枪法那么厉害。”
“啊?”
她第一次遇到这种特别形式表达佩服的人。
甄有钱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姓甄,我爹没啥文化,就希望我能发大财,所以我叫甄有钱。
我也是咱们苏维埃国家银行的人,我是饲养员。咱们的鸡鸭还有马跟骡子都是我养的。”
“甄有钱同志,你好。”
“你好,沈近真同志。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帮忙,我,我就想跟你学学枪法。”
甄有钱因为不识字所以并没有担任什么重要职位,平日里也没法跟其他同志一起练习。
“好,你若是不忙,改天可以跟他们一起来找我学习。”
枪法指导都是一些基础课程,没什么机密性,多教几个同志也不会被说。
“真是太感谢你了近真同志。”
甄有钱连番感谢后,抱着老母鸡离开了。
沈近真目送对方离去后,也继续去了刚才想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