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会是害岳丈大人派来的吗?”
闻言,徐殊音的思绪顿住。
她动动嘴唇,颇为艰难的说出一句:“那还真是沉不住气,这么早就动手了。”
时聿看着她,然后握住她的小手。
这个时候已经是深秋了,但是在车里她的手还是很凉。
下车的时候,时聿把自己的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徐殊音披上。
“你也真是的,出来也不带个外套。”
“太晚了,当时没想到。”
时聿看看自己的手表,这个时候居然已经十一点了。
他不再耽搁,带着徐殊音进屋。
刚进去就看到常姨在沙发上坐着,这个点她也不敢睡觉,一直坐着等两人回来。
听到开门声她立马站起来,快步走到徐殊音的跟前。
“哎呦我的姑娘,你看看这头上的疙瘩。”
徐殊音见常姨这么大惊小怪,颇有些无奈,只能出声转移话题:“常姨,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常姨疯狂的摇着头:“我没事,我好着呢。”
“那就好,今天真是让你受惊了。”
“唉。”常姨叹气,然后忧愁着开口:“这M国真是一点也不太平啊,哪有大街上就有人开枪啊。”
见常姨滔滔不绝要说个不停,时聿及时制止住她。
“好了常姨,你先去睡觉吧,我还有点事要跟桐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