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海哥不解的偏过脑袋问道。
“我们好像把什么东西给忘记了?”
阮昕仪语气不确定的问道。
海哥扭了扭身子,带着阮昕仪又回到了刚刚她们出发的地方。
在周边瞅了瞅,又在方圆几十里内溜达了一圈后,阮昕仪发现了那个已经变回原来大小的半死不活的妖艳女人。
叹了口气后,她把那个装了‘老道士’的匣子拿出来,把这个女人缩成小不点后装了进去。
接着她又跟着海哥转了个弯,在一个树洞里看到‘老道士’正在被蛇蛇们往一张长得奇奇怪怪的比乒乓球小一点的蜘蛛织的网上推。
她好奇的看了一会儿‘老道士’那一副快要被逼良为娼的表情后,很自然的在海哥的身上坐好,他们就往京都城里赶去。
两个刚刚猎到猎物的大可爱和还在另一边的林子那头过不来的鹦鹉小姐,被阮昕仪和海哥彻底忘在了脑后。
……
这次她们来到内城以后,街上来来往往、认识不认识的人都会因为一件事情而停下来聊一聊。
“兄弟,你听说了吗?那些蛮夷竟然敢肖想我大黎的官家贵女们,我看他们是癞蛤蟆放屁,好大的口气!”
“可不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就敢打我大黎贵女们的主意,真的是给他们脸了!”
“咳!生在荒蛮之地的野人能懂什么?只知道搞什么阴谋诡计!下流!”
“看他们那浑身上下的大块头,该不会是装了满满一皮囊的草吧!”
“他们把毒虫都敢弄到我们大黎的京都城里,我们还是要好好保护身边的女孩子才是!”
“是啊,这些挨千刀的!昨天愣是把我那几个孙孙们给吓得半夜都没睡好觉,好好的他们带野兽来京都城里做什么?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吗?
他们要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可以跟我们说啊!我们都乐意拿起镰刀、锄头给他们的身体效劳的!”
“唉,那些杀千刀的还要在京都城里住一段时间,我是真的怕啊!”
“他们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野兽弄到城里,会不会也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官家贵女们偷偷的给弄出城去啊?”
“万一他们真的把官家贵女掳走,要向大黎要这要那的,我们老百姓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啊?”
“是啊!这些野人就不能好好的待在自己的地盘上自生自灭吗?非要来霍霍我们大黎做什么?”
“要我说啊,最近这段时间我们还是好好的擦亮自己的眼睛,看好街上的每一位官家贵女们!她们的安全就是我们以后的安稳,我们可要把我们自己的‘安稳’看好了!”
“是啊,我们要把自己的‘安稳’看好了!”
“其实我们可以劝那些贵女们最近不要出门的!”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劝?你拿什么劝?合着那些蛮夷来了,我大黎的贵女们就连在自己的地盘上出个门都出不了了呗?”
“要我说她们只管大胆的出门,要是让我逮到一个心怀不轨的蛮夷,我这把杀猪刀可不是看着好玩的!”
“是啊是啊!谁家孩子在自己家里玩还要小心谨慎的!我看该夹着尾巴做人的是那些满肚子坏水的蛮夷才对!”
“从现在开始谁贼眉鼠眼的,我们就把人直接送到官府里去。我们大黎的女儿家不是谁敢肖想就能肖想的!”
“对!谁敢破坏老子得来不易的好日子,老子我就拿着镰刀削了他的狗头!”
“对,削了他的狗头!”
……
阮昕仪她们选择的是一条几乎没什么人走的小路,但是,她们还是听到了老百姓们满腔热血的声音。
一路走,一路上都是‘保护贵女们’的言论。
待她们来到离使馆还有一条街的时候,街上吵吵嚷嚷的议论声就更大了。
期间还夹杂着‘这个人刚刚就鬼鬼祟祟的在我们这里探头探脑,他不会是蛮夷的探子吧!’,‘他都偷偷的看了那位小姐好一会儿了,他不会是盯上那位小姐了吧?’,‘别拦着我,我今天一定要把这个人送到府衙里去!’之类的拉拉扯扯的声音。
到了使馆近前场面更是热闹非凡。
周边叫卖的、吆喝的、来来往往的盯梢的人,真的是把这条街堵得水泄不通。原本这里还算清净,经过街上口口相传的‘蛮夷要把大黎的贵女们拐走,来逼迫大黎就范’的言论的洗礼。
使馆周边跟一个大型的菜市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海哥和阮昕仪看着这个全民都警惕心爆棚的京都城,一人一蛇满意的从他们的身边路过,直接进了使馆内部。
她们俩大摇大摆的从每一个隐蔽的墙角路过,都能准确无误的听到来自不同的老百姓对使臣们的‘美好祝愿’!
其中有几处地点的老百姓生怕她们的‘关心’使臣们收不到,她们还故意放开了嗓子,跟周边的人开启了畅谈模式。
阮昕仪和海哥在下人住的倒做房周边转了一圈后,她们又往最近几天几乎经常光顾的那几个使臣的房间周边转去。
很不巧,她们又听到了几个使臣用蹩脚的汉语在骂,‘是哪个王八羔子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