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两个小厮听到阮昕优的话,都慌张的看了一眼飘在离他们有一段距离的阮明珲,然后有些惶恐又有些心虚的不敢抬头。
“你们俩那都是什么表情啊?慌什么?说你们一条心,你们就吓成了这样,该不会那几包药粉真的是有什么大问题吧?
你们一条心伺候你们家少爷这话应该没毛病吧?”
阮昕优感觉自己突然间发现了什么盲点,她眨了眨眼睛问了他们两句,又像是提醒一般指出了他们俩前后矛盾的行为。
阮昕仪飘在枣树下欣慰的冲着阮昕优招了招手。
阮昕优开心的飘在了姐姐的身边,感受着姐姐温柔的摸头杀。
而另一边的主仆三人则是神色各异的看着对方,阮明珲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审视和打量,两个小厮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小心翼翼和谦卑讨好。
见天色不早了,太阳快要出来了。
为了快点儿速战速决,不给这主仆三人浪费时间的机会。
阮昕仪直接开口问道:“谁来说说这东西究竟是干什么的?说的好我就免了他试药的机会。要是说不好,我就让他尝尝每天晚上都可以挂在这棵枣树上荡秋千的滋味儿!
来吧!有没有人自告奋勇的站出来,给我们来解解惑?”
阮昕仪说话的声音很随和,但是阮昕优却无端端的在她的声音里听到了一股痞里痞气的邪气儿。
阮昕优在心里咂摸了一下,感觉这三人要是再不赶紧说实话,说不准以现在的天色和姐姐的心情来看,这三人八成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那两个小厮好像也在阮昕仪的话里听出来了一些不耐烦。
他们俩赶紧艰难的往前爬了爬,嘴巴里不停的求饶道:“我真的不知道那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小的也不知道啊!我们少爷从来没有干过给别人下药的事情,我连药铺都没有去过几次!”
另一个小厮也赶紧陈述事实道。
阮昕仪看着他们俩的表现,差不多心里有数了。
她把手放在盘着海哥的臂弯上,用手指头悄悄的戳了戳海哥的身体,把他像扯丝带一样从自己的胳膊上扯了下来。
“丫头,你大晚上的找我干什么?”
海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扫视了周边的环境一圈后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很久没看到海哥你威武霸气的出场了,现在天色正好我想看看!”
阮昕仪随便胡诌了个借口,海哥一瞬间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孽畜一样。
“唉呀,我知道你没睡!处理这一大家子的事情我都快要累死了,你就帮我看看这俩人都是什么货色吧?我想休息一下下!”
阮昕仪丝毫没有打扰海哥休息的自觉,反而撒娇道。
海哥顺着阮昕仪的话看了看她的脸色,说实话他并没有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疲态来。
又看看阮昕优的脸色,也……跟几个小时之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吧?
他不确定的又看了她们姐妹俩两眼,就见她们姐妹俩已经大喇喇的在那棵枣树旁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顺便还闭上了眼睛。
海哥没办法,只好认命的在空中飘的这俩丫头的兄弟身上看了一眼,又看了看两个此情此景并没有多少惧怕的两个小厮。
行了,干活吧!
海哥在心中叹息一声,身子一扭就往那棵枣树上爬去。
随着他的身子在地上游走,他的体型也慢慢的变成了本来的大小。在他攀上枣树树干的一瞬间,那两个小厮和阮明珲被突然出现在他们身体旁边的大蛇吓了一跳。
并且前后脚的发出了惊恐的大叫声。
阮昕仪嫌弃他们太吵,容易打扰老太太和父亲、母亲休息,在他们刚刚发出声音的时候,就立马用小火苗幻化出了一个正好可以包围那主仆三人的的小结界。
他们所有的声音都被装在了小结界里头,并且他们还被自己在小结界里面的回声给吓了怔了一下。
阮昕优时刻不忘跟着姐姐吃瓜看戏,看到他们三个反常的反应后,她侧着脑袋看着姐姐。
“姐,他们怎么突然停了一下?你在那个罩子里面动什么手脚了吗?”
“大清早的扰人清梦不好!我只是替他们手动闭麦,顺便让他们自己感受一下自己那难听至极的声音,以后也好注意一些,别让他们的声音吓到了别人!”
阮昕仪一脸无辜的对上阮昕优的眼睛,嘴里说出来的话让枣树上的海哥都扭过脑袋看了她一眼。
毕竟现在是阮昕仪有求于海哥,她注意到海哥投来的视线,赶紧冲着他讨好的一笑。
海哥只能无可奈何的上树,在那主仆三人的脚上和腿上游走了一圈。
蛇信子在海哥游走的时候一出一进的,把一个傻帽和两个心里有鬼的人都吓得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呦!没看出来,你们的嘴巴还挺硬的嘛!
刚刚被灌药不害怕!现在被毒蛇盯着还是不害怕!不知道一会儿被这条毒蛇咬一口会不会害怕?
话说,我们兄弟俩还真的有点儿好奇呢!”
阮昕优看着海哥的动作,又看着那三个只知道尖叫不知道赶紧招供的蠢货,她语气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