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心月的母亲……”
“雪烟是我的侧妃”。
心月公主的母亲叫雪烟?
玉息原想着他既然娶了心月的母亲,那这玉镯就不是她的,该是心月母亲的,这份情缘她可不敢要。
她捻着玉镯边缘,心情复杂。
兜兜转转她还是来到了商宫,不过她留在了赵玄的身侧。
赵玄对她的占有欲太强,她若是有和男人一起的念头,只怕不光是她,那个男人也会被他五马分尸。
“行王殿下,虽然你我曾有过婚约,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南越皇室都不在了,我们的婚约自然也成了过往云烟”。
“说明我和行王无缘,这些事往后不要再提起了”。
“这只玉镯还请收回吧”玉息递上。
司徒行怔了半日,若说无缘为何这只玉镯最后仍会到她手上。
他伸过手接了过来,“日后等你想要了,再……
“我不想要”。
……
司徒行双手停在半空,手指刚好扣在“行”字花纹上,显得十分孤寂。
“你害怕玄儿?”
玉息眉心一蹙,扬起头坦诚道:“没错,我害怕他,我不想他知道这些”。
他不喜欢她和别的男人有任何瓜葛,只要一想到他晚上的折腾,玉息就觉得浑身都疼。
司徒行:……
“……你,究竟是不是心甘情愿留在他身旁的?”
“我记得春猎在行宫时,我问过你,你亲口告诉我你对他……,没有那种感情”。
玉息:……
空中凝了一片白雾,挡住了月光,月色暗了下去。
“我也记得在御风楼,行王殿下给过我暗示”。
那两盘棋,一输一赢。
只要守住心,便处处是生路。
司徒行却说道:“在春猎行宫时,我也和你说过,你且安心,你的事日后自会有结果”。
“我想知道的,是你心中真实的想法”。
“我的想法不重要,反正我也不能自己决定”。
“总之,还望行王殿下守口如瓶,你与皇上的感情不错,我也不希望你们兄弟会因为我产生嫌隙”。
司徒行神色黯淡,拿玉镯的手也垂了下去。
“时间不早了,行王早些休息,我回去了”。
“我送你”司徒行抬起头看了眼天。
“不用了,深夜你我二人同行,若是被人见到怕会误会”。
司徒行叹了口气,想不到有一日他想做些什么,会有那么多顾忌。
“天太黑了,行宫太大,你一个女子独自回寝宫太不安全,我派人送你回去”。
司徒行寻来了孙公公,点了提灯送玉息回去。
临行前,司徒行最后说道:“我初离宫时,心月还未出生,所以她未见过我,对我自然陌生了些”。
“我与她需要时间去熟悉,培养感情”。
“这段时间里,希望你能过来多照顾一下心月,不然心月会害怕”。
司徒行这番话是一个深爱女儿的父亲的恳求,玉息无法拒绝。
她点了点头便和孙公公一同离开了。
——
虽然婉拒了司徒行,但他的话对她触动还是很大。
他是赵玄的长兄,又从小教导,对他的品性十分了解,知道他这个人惯用强权。
他是在给玉息指路。
可即便玉息不想走赵玄这条路,司徒行这条路也不是她想走的。
她心绪不宁回到寝殿,孙公公送入宫,“玉息公主,早些安寝,奴才告退了”,便退了回去。
宫殿内亮着灯,玉息知道赵玄还未睡。
她深呼吸了几下,按下纷乱的心绪,推门进入殿内。
穿着一袭银色长衫的赵玄正歪在榻上看书,他身姿高挑挺拔,身穿朝服时满是帝王威严。
可私下卸去这重身份时,他如常人一般,他长得本就十分惑人,斜靠在榻上,有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邪气。
看到玉息回来,他狭长的凤眸微启,歪着头问了句:“哄孩子哄了那么久?”
玉息在他对面坐下,“行王殿下也在心月的寝殿,他与心月初识,自然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我与他多说了会儿话”。
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大大方方告诉他刚才她和行王一起。
赵玄扬起嘴角,勾住她的胳膊拉了过来。
玉息对他从不反抗,身体落入他怀中,热息散在她耳侧。
“等那小丫头和皇兄熟了之后,就不要过去了,以后留着空哄朕的孩子”。
结实的双臂环住了纤腰,用力拥了进来,薄唇在后颈点点落下。
他在玉息身上的欲望特别强烈,只要私下无人时,便会搂她吻她,无时无刻跟她索求。
手心开始四处游走,玉息身上每一处都曾在他掌心。
玉息心思漂浮,有些不自在,便推了他一把,可沉沦欲念中的赵玄又收紧双臂,重新把退出去的玉息给捞了回来。
宽大的胸怀将娇小的身子吞了进去,玉息几乎动弹不得,身体只得按照赵玄喜好贴合配合他。
手心锢着玉息腰,游走到她的双臂,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