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如眼眸透着精光道;“不贵,毕竟物以稀为贵,不管那些酒楼掌柜的怎么说这道菜的价格都要不能降。”
柳月如的目光落在福伯那张满是纠结的脸上,继而解释道:“京都那些酒楼随意一道荤菜哪个不是要几十两的银子,酒楼本来也就那些勋贵撑场场面的地方,况且我打听过了京都那些酒楼已经很久没有出新的菜品了,现今所有的菜价都上涨,我们只要十两银子一盘,已经是很划算了。”
被柳月如这么一通说下来,福伯好似也能接受这些蝗虫一盘卖十两银子的价钱了。
他点头,声音沙哑的开口:“是,老奴这就去办。”
福伯从布匹坊离开之后,叶桃跟着也找来了布匹坊。
看到柳月如之后,她红着眼睛朝着柳月如下跪。
柳月如看着脸色红润的叶桃,想来张良是对她很不错的,打心眼里为她感到高兴。
她上前一步将叶桃从地上扶了起来,拿过自己的手帕轻轻的给叶桃脸上的泪痕擦拭干净。
“娘子都是叶桃不好,在你最需要人的时候自己去嫁人了,您还给奴婢那么多的嫁妆。”叶桃说话之时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看着柳月如她突然想到什么,拉着柳月如上下打量一番,声音中带着急切的关心道:“奴婢听闻听娘子中毒了,晋王被北疆女子迷的神魂颠倒,要另娶别人为妻,后来又听说柳府与北疆有勾结,全府被禁足,奴婢很想去见娘子,守门的人却嫌弃奴婢身份低微,不让奴婢进去。”
叶桃越说越担心,一双摆弄着柳月如不停的来回查看。
柳月如听着耳边热闹不停的声音,鼻子突然感觉酸酸的。
叶桃从自小就是跟着她一起长大的,这段时日身边少了叶桃那聒噪的声音,心中总是感觉空落落的。
如今,再见叶桃,柳月如这才意识到叶桃早已成为她生活中的一部分了。
严妈妈见状,忙上前将叶桃从柳月如的身边拉开;“好了娘子身子这才恢复一些,架不住你这样晃动,现在娘子和柳府都没什么事情了,你且放心。”
叶桃对上柳月如那微红的双眸,这才发现自己说多了,忙抬手拉过自己的衣袖将脸上的泪水擦了擦,对着柳月如破涕而笑。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柳月如拉着叶桃坐在一边座位上打趣的问道:“成婚后,张良对你可好?”
提及张良,叶桃收起大大咧咧的的性子,脸上露出一丝娇羞,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的说道:“挺好的,在家中他很照顾我。”
叶桃说话的声音越说越小。
柳月如见她耳朵红的都快滴血了,抿嘴笑容更深;“那就好,我们的叶桃日后也是有依靠的人了。”
“哎呀,娘子,一来你就打趣我。”叶桃很是不好意思的将自己的头埋下。
随后,又想到了什么。
叶桃拉过柳月如的手,关心的问道:“娘子,你跟王爷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王爷那时候怎么会突然迎娶北疆女子,怎么又说那北疆女子身子有殃,拜堂成亲时暴毙了呢?”
柳月如听后神情明显是一愣,她没有想到谢景瑞是这样对外宣称的。
柳月如的目光看向一边的严妈妈。
严妈妈会意,起身往门口的方向走去,看了看门外没有人,这才将房门关上。
做完这些之后,严妈妈才在一边小声的解释道:“王爷这么做都是为了救娘子,那北疆女子就是柳云霓伪装的,她不过是戴了一张别人的人皮,成心要让王爷和娘子分开。”
“她还跟王爷说,要与王爷洞房之后,才将解药给娘子,是娘子诈死,想要王爷不做傻事,柳云霓这才将解药提前交了出来。”
严妈妈越说对于柳云霓的做法越是生气。
叶桃抓着柳月如的手更是紧了紧,没想到自己不在柳月如身边的这段时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不过好在一切都平安无事,事情都得到了圆满的解决。”
严妈妈轻轻的摇了摇头,叮嘱道;“现今的京都并不太平,天黑后,你在家少出门。”
叶桃咧嘴一笑;“严妈妈放心,我这一个野丫头没人要。”
“呸呸,说些什么话。”严妈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了了叶桃一眼。
说到危险,叶桃神秘兮兮的开口:“柳府被禁足的这段时间,还发生了一件大事。”
“什么事情?”柳月如有些好奇的问。
叶桃难道的压低了声调:“就是关于万福寺的事情啊。”
“你快说。”严妈妈也跟着在一边催促。
“年初的时候万福寺不是很多七八岁的孩童被送到了万福寺吗?前几日,那些孩子的父母去万福寺寻孩子,她们将万福寺都找了一遍,都没有发现孩子的踪迹,很多百姓围聚在万福寺不肯离开,都说要将自己的孩子接回去,万福寺的人交不出来那些孩童。”
“最后,不知怎么的,万福寺的方丈都被人动手打了,其中一百姓一时失手,将方丈给打死了。”叶桃说话的时候还忍不住的捂住的嘴巴。
柳月如的秀眉微蹙。
万福寺的方丈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