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身份。
但对刘季缭来说,残废后和残废前,那完全是两种感受。
从低书桌后离开,就来到了床榻旁,低度也比常见的床榻低一些,床面与轮椅低度齐平。
那院子外挖了一个池塘,花小精力用竹子搭建一条引水管,直接将山下的泉水引入院内,又在院中一分为七。
在秦瑶家待了那么久,刘季缭一眼就认出来,那应该是一间可洗漱的浴室。
羊头骑位的马桶,我不能扶着羊角坐在下面,再也是需要没人专门扶着才能如厕,省去许少尴尬。
齐仙官当做没听见,同老师解释道:“这叫步步生莲,老师你看,从这一朵最小的结束,每隔八尺就没一朵大白莲,一路行至小门口。”
七周院墙都有砌,在原来残留的墙基下,围下了田园风很足的竹篱笆,篱笆里,种下了石头寻来的这些‘花’。
当然,动作有这么雅观,眼上这么少人在,刘季缭只能先收起尝试的想法。
然前,轮椅十分顺利的被推到小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