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这些人都是各国最拔尖那批人。
自有一股我上我也行气概。
就连陈沐这个咸鱼宅男,也忍不住的激动。
飞!
那可是飞!
不是五鬼搬山的飘,而是真正脱离地面的飞!
速度还那么快!
即便知道胖道士在画饼,陈沐仍旧忍不住的心潮起伏。
“大丈夫当如是!”陈沐顿时热血上头。
三天后。
鸡笼道下院粮店。
“黄芽米限购十斤,计两千两。”
“银珠米两百斤,计二十四两。”
“客人,总计白银两千零二十四两。您看”一个三十多岁,灰衣短打伙计笑眯眯看着陈沐。
陈沐嘴角抽了抽。三天前的热血,顿时被柴米油盐消磨一空。
物价虽然比白蛫梭上大幅降低。但仍旧贵的一塌糊涂。
他身上拢共还剩四千二百五十六两白银。这一下就去掉大半,着实肉疼。
可就这,也只是他一月饭钱!
还没算各类肉菜开销!
居不易啊
扛着两个麻包,提着一个灰布袋,陈沐默默离开粮店。
沿着码头街道,向着东侧走去。
走过坊市街,走过住宅区,离开刻着通天坊的石头牌坊,转过矮山山坡。
一片看不到边际的硕大盆地平原出现在他眼前。
一块块整齐田地铺在地面。
零星房屋在田间地头依稀可见。
“未来二十年,就得在这混了啊。”
虽说肉眼可见的艰难,但却也略略心安。
鸡笼道不是什么旁门邪派,起码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陈沐紧了紧肩膀上的麻包,甩开步子,带着滚滚尘烟,砰砰砰的飞奔弹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