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刚开铺子的时候,有人捣乱,是义父和义兄抓的人。还有一次,他们在山路上救了爹和二哥,再后来,他们抓贼时我帮了忙,一来二去,就认了亲。”
“是吗?”安雨墨还是有些无法理解。
“洪家人做捕头,都做了四代了,好几个兄弟都是义父的徒弟。”
安雨墨摇了摇头,心中充斥着不舒服的感觉。良久,她抱住他的胳膊,靠近他,“就这么回来了?”
秦晓峰叹了一口气,“早就知道的事,是我太沉溺其中了,都快忘了……趁此机会就回来吧,爹娘说,工坊要扩大,正需要人。”
安雨墨猛地抬起头:“我说的事,你有没有和爹娘讲?”
“雨墨,家里如今的确需要人,不可能分家,我们俩也……”
“我不是硬要分家,是想提前说清楚。而且,我不是合适的人。”她站起身来,有些恼,“从现在开始,我生病了,我要回安家养病。”
“雨墨……”
第二天,安雨墨真回了安家。过了几日,丁希睿从兰县回来,看到她瘦了一圈的脸,心疼极了。
“到底怎么了?”
“过不下去了呗。”
“可别说气话。”
“我都有些后悔了。”安雨墨哽咽,“我明天就去我的馄饨馆包馄饨,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