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狂风呼啸,暴雨滂沱。
山坡上陡峭的悬崖,下面是惊涛骇浪的万丈崖底深渊。
一个女孩脚下一滑 ,身体迅速向深渊坠落!
……
“啊!”
一身冷汗的温燕燕突然大叫着醒来,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
惊魂未定!
下意识的去身下摸了摸……摸到一片滚烫和炙热……
“唔?”
又感觉了一下……好像是……腿?
她松了一口气,胳膊腿都在,可是……这腿,摸着怎么一点也没感觉呢?
难道?
温燕燕忽然想到一个可能,难道她瘫痪了?
蓦地心口发凉,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一只探索的手继续往上……没感觉,还是没感觉。
心,越来越冷。
咦,这里……怎么这么硬,还是一块一块的?
好像……腹肌?可是,这个……她有吗?
突然。
“啪!”
她的手背一疼!耳边一声冷喝。
“温燕燕!你够了!”
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咻!”的一下,被一股大力推开。
她身体的大半边都悬在了床沿上。
幸好双手紧紧揪住床单,这才没掉到地上。
什么情况?
温燕燕急忙看去,发现身边坐着一个身体赤裸的陌生男人!
哇!
她惊讶的张开嘴,这个男人好帅!
俊脸五官深邃,线条立体如刀削斧刻,狭长剑眉下一双冰冷凤眸,锋芒暗敛,薄唇抿紧,下颌坚毅。
“你……”
她开口想问,你是谁,可是刚说了一个字。
他就猛的起身站在地上,飞速的穿上裤子。
哇!
她再度目瞪口呆,这个男人的身材——绝了。
虎背健腰,逆天长腿,全身肌肉凸显,臀大肌挺翘,气场冷冽,身高足有一米九。
温燕燕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男人穿上衣服后,春光消失了。
呃?
他为什么穿的这么快?
陌生男子在她满是遗憾又胶着不舍的目光中走出房间。
她还没看够呢。
温燕燕心跳加快,刚才这个相貌妖孽钢铁猛男的身体,被她的小手……给摸了?
感觉手感不错,很硬。
而且直到现在,她的手指头还保留着刚才那一抹炙热,他的身体好烫。
温燕燕忽然脸红了,这是她第一次与男人近身互动呢。
突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我去值班,你好自为之。”
话音刚落。
“peng!”
温燕燕耳边响起一道重重的关门声,四周陷入死一般的安静。
呃?
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温燕燕不解的拧着眉心,挪动身体躺回床上。
瞪着眼睛看着白灰涂刷的屋顶上挂着的圆圆的灯泡,懵逼。
他说什么?
执行任务?好自为之?
他到底是谁啊?
为什么和她躺在一个房间,一个床上?
刚才明明趴在他身上的,为什么推她下来?
他去哪里,跟她有关系吗?
还有,这个男人说话的声音怎么这么好听啊。
立体循环低音炮,低磁醇厚。
天啊。
人间怎么还有这么完美的男人?她是不是做梦啊?
忽然。
温燕燕头痛欲裂,一堆乱七八糟的记忆像一群黑乌鸦似的飞来,捋了捋记忆,思绪终于清晰。
原来,她刚下飞机就被坏人劫持,不仅抢了钱,还想侵犯她!
最关键的,他是一个又丑又脏又恶心的中年大叔!
她宁死不从,逃跑时摔下了万丈深渊……
吓死了!
就是死了,也不能让他得逞!
那她死了吗?
好像没有呢?
因为她的脑子里多出一个陌生女人的记忆,是一个七零年代军嫂的记忆。
还同名同姓,也叫温燕燕,也是十八岁。
刚才愤怒离开的男人,就是她新婚丈夫南方爵。
一个军人,驻南疆部队团长,今年二十五岁。
原本他们一生都不可能交集。
但是,因为温家与南方爵爷爷有过命之交,从小订下娃娃亲。
所以温燕燕与他领了结婚证,成为夫妻。
可是结婚已经两个月了,原主和他还没有圆房。
因为,婚后当晚男人就外出执行任务去了。
昨天晚上刚回来,刚才他又出去了,原来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婚姻。
难怪这个男人对她这么冷淡,看都不看她一眼。
只是压了压他,又摸摸他的大腿和腹肌……至于别的碰没碰到,她就不太清楚了。
好像……有点扎手呢。
他就大发雷霆的扔下新婚妻子离家出走。
而原身却爱南方爵爱的要死,一天见不到都想入骨髓。
在他外出执行任务的这段时间里,她每天都跑去部队打听南爵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