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直围拢观看的团员们一听,顿时都往后退。
和她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生怕沾上了。
这时候,始作俑者温燕燕也过来看热闹了,不白看呢。
她还给佘小芳出主意。
“佘小芳,你还是洗洗澡吧,应该会好点。”
她的目的既然已经达到了,就该收网了,这一步也很重要。
“温燕燕!你少假惺惺了!就是你干的,是不是往我身上放东西了!”
又羞又怒的佘小芳终于找到发泄的人了。
“你说什么?”
温燕燕脸色一沉,佯怒。
“你有病吧?我们离的那么远,怎么往你身上放东西?”
“你之前拿的发箍一定碰到我了!发箍上有东西。”
佘小芳立刻怀疑那个发箍有问题。
难怪温燕燕那时候假惺惺的关心她,找没找到发箍呢!
“呵!”
温燕燕双臂抱肩发出一声冷笑。
“佘小芳,你有被迫害妄想症吧?我刚唱完歌听说你发箍找不到了,还特意去台上幕布后面找。
手都碰到我麦克风的电源插座,这多危险哪?万一你触电了呢?那我们文工团不就又缺少一个干将吗?
看你这么着急,所以我才会主动借你发箍的,不能耽误演出,我们文工团可是一个集体,荣辱与共。
可是你说已经找到了,不需要,那我就拿回来了。
怎么?我好心帮你也不对了吗?你是不是找不到人赖了?”
温燕燕不想和佘小芳冷战,她就是要挑起矛盾激战。
也让佘小芳知道她不是好欺负的,竟然跟许根娣说她蠢?
看看到底谁蠢!
……
对,佘小芳的身体发痒就是她干的,今天早上来大会堂演出集合的时候。
无意发现靠着大会堂北面墙体,放着一摞摆放整齐的白色石棉瓦。
呃?
温燕燕很惊奇。
因为她以为七零年代没有石棉瓦呢。
否则,她也不会去镇上买了一块钢板当洗澡间的屋顶,又贵又沉的。
温燕燕印象很深刻,所以,在她知道佘小芳想暗害她以后。
上完厕所就岀去弄了一点石棉粉末用手纸包上了。
温燕燕知道这个东西,可以让人身体发痒。
因为在新世纪里就有一种整蛊人的痒痒粉,它的主要成份是石棉。
哼!
佘小芳不是不想让她好吗?那你也别想好。
在温燕燕回来,去换衣间换衣服的时候,她就想做手脚了。
但是她又想到,放太早不行,因为这个东西碰到皮肤,马上就会发痒。
现在的时机不对。
而且她还很善良,有一颗圣母心,毕竟文工团是一个整体。
如果因为个人恩怨在南部战区闹的沸沸扬扬的,有损文工团声誉。
可以先等一等,有机会就用,如果没机会,以后再找机会。
反正这个仇必报!
但是,佘小芳想要拔掉她演唱时的麦克风电源的举动。
直接挑战温燕燕的底线。
这个女人太阴毒,太过分了!幸亏早有防备,让蜜蜜帮她看着佘小芳和许根娣。
没有机会下痒痒粉,那就创造机会!干她就完了!
所以,温燕燕毫不犹豫的借用发箍把石棉粉末粘在佘小芳身上,脸上。
目的是破坏她的演出,让她在台上丢人现眼!
果然,期待的好戏上场,还很精彩,一首洪湖水浪打浪让佘小芳唱的七零八碎。
温燕燕没想到石绵粉遇到了汗水,功效还会翻倍。
好,好,好解气!
这次她想上首都表演,彻底没戏!
但这不算完,温燕燕还要揭穿她之前做的见不得人的把戏。
……
“我没赖你!上台之前只有你跟我说话了!”
佘小芳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痒的,她脸红脖子粗的大喊大叫,毫无风度可言。
“切!”
温燕燕娇俏小脸上满是不屑。
“谁跟你说话就是谁呗?上台之前魏书记还跟你说话了呢?你怎么不赖他啊?看我好欺负怎么的?”
她伶牙俐齿的反驳。
“是啊,人家燕子好心借你发箍,你怎么还赖人家呢?你当时确实去幕布后面了,手还碰到电源插板了,我问你干什么呢,你说发箍丢了。”
田蜜蜜也在旁边帮腔。
“是啊,佘小芳,你是不是对温燕燕有误会啊?她会变戏法啊?跟你说句话,你就浑身痒痒了?”
舞蹈队的马小丽也过来了,她看到这里也忍不住帮温燕燕说话。
“马小丽!你一个舞蹈队的知道什么啊?乱说什么话!”
佘小芳已经疯了,见谁怼谁。
“温燕燕和我在一个宿舍住,我怎么不知她啊?她多好的人啊,知道你发箍不见了还主动借你?
你怎么不知道好赖啊?出洋相疯了吧,你别回部队了,直接送精神病院吧。”
马小丽也不是老实人,说话也挺赶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