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被子来蒙住脑袋。 秦越扯下被子。 聂羽裳又盖上。 秦越又扯下,丢一旁,“还疼吗?” 聂羽裳想起自己刚刚说的话,都没脸了。她侧身背对秦越,“不疼了。我乏了,要休息了。” 秦越道:“我都听到了。放心吧,我姐说能治,就一定没问题。” 聂羽裳更羞赧,“我乏了!” 秦越看着她,忍不住想,这个女人当初若没有落在季虎手里被调教,没有经历程应宁那一劫难,是否就是现在这个模样,面薄知羞,娇羞动人。 他很想看看她的眼睛,看她眼里无媚色,单单纯纯的,只有羞赧,只对他一人。 秦晚烟和穆无殇并没有在军中停留太久,两日后,他们就启程回皇都了。 李长思日夜赶路,终于在这日深夜,皇都城门口追上云栩的车队。 她亲自下车拦人,“云栩,你下来,本公主跟你好好谈谈!” 云栩道:“长公主,你确定要在这里谈?” 李长思道:“你到底想怎样,不如敞开天窗说亮话。你不了解我父皇,与其……” 她都还未说完,城门突然开启。 禁军统领亲自带了一支精兵出来,“末将恭候多时了,皇上有令,令长公主马上进宫!” 李长思心头一咯噔,不敢再同云栩言语,只暗暗庆幸,幸好萧无欢没有同行。 李长思离开后,一个太监来为云栩带路,“栩少爷,太子殿下他……” 云栩道:“在车上,仍旧昏迷不醒!” 太监道:“皇上和太医都已经等候多时了,快,随老奴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