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来瞧瞧。”
“不知怎的一到小日子身体就很不舒服。”申令祎也有此意,只没想到母亲已经帮自己找好大夫了。
她走到申母身边,让申母好好地打量着她。
“哎,瘦了。”申母摸着她纤细的手腕,皱了皱眉。
过了有一会儿,外面的侍女进来说,孙大夫来了。
申姑母放下手里的汝瓷松叶茶杯,吩咐道:“请他进来。”
不多时,一位鹤发的老郎中进来,听说是太医院退休下来的,是京城里很有名望的千金圣手。
他隔着屏风为申令祎请好脉,收了月枕,捋着那把山羊胡,似是斟酌了一会儿,问道:“恕老夫冒昧,小娘子可是经常服用避子的药物?”
申母和申姑母具是惊了一惊,齐刷刷地看向同样惊愕不解的申令祎。
申令祎心中骇浪涛涛,自己还没避孕呢,她急声道:“没有,这怎么可能,先生莫是诊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