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一下子更激动了。
“哟,军爷,您来啦!快请,快请……”一身玫红褙子,下着一条水仙裙的妈妈走来,风韵犹存的脸上堆满了笑,迎冯腾一行人进去。
她原是在洛阳做青楼生意的妈妈,手底下有不少西域美姬,本来在洛阳城生意兴隆,只是她家那口子得罪了当地的老爷,在当地是彻底混不下去了。
想着换个地方东山再起的时候,这时听人说了塞北现在经济正在飞速发展,她家那口子便拿下主意,去塞北。
本来自己还在埋怨男人昏头了,边境天天打仗,去那里怕是卖红薯都会被蒙古人抢,还去开青楼,这是想人财两空吗?!
不敢想呀,这个宣同镇,繁荣谈不上,但也是很繁华的,来这里做生意,真的是走对路子了。
……
披星戴月,寒风凛凛。
谢允骑着马出了街市,径直往住处赶回。
那些人不懂他为何不近女色,谢允也不懂他们为什么见个女人就能发情云雨。
想到傍晚时街市上来来往往的贩夫走卒,心想着,宣大的事情终于奠定了一个好的基础,已经可以步入正轨。
年前……自己也应该可以回京了,他一想起申令祎的一颦一笑,下头就难受得紧。
细细算来,自己已经五个月没和妻子敦伦了,他这个年纪,对这方面的需求还很强烈。
他几次试探,发现申令祎不和自己同房不是因为在使小性子,而是铁了心不愿意和自己过下去了。
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找另一个女人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