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从长生门众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最终停留在了父亲的脸上。
父子二人面面相觑，皆是沉默不语。
如果只是自己父子二人的生死，顾长生自然不会在意，纵然与妖皇誓死一拼，他也在所不惜。
但此时，加上长生门上下数千门人弟子的生命，他就没有办法做出选择了。
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目光坚定的看着儿子道：“你自己抉择吧，无论如何，为父都理解你。”
听到父亲的回应，顾诚知道父亲此时也是犹豫了。
毕竟，长生门是传承了数千年的基业，不能毁在自己父子手中。
淡然一笑，想清楚一切的顾诚终于收回了目光，抬头看向了妖皇沉声道：“罢了，既然妖皇陛下如此看重顾某，那顾某也就只能答应了，只是还请妖皇陛下放过我门中门人弟子，我这便随妖皇陛下回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