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说出，就不怕我们翻脸，将这事捅给顾氏那边？”
“毕竟我们都是商人，是重利益的，今天和你见了面，也谈不上非要合作，你难道就不怀疑我们替顾家来试探你吗？”程总问道。
李总听着，也点头附和着说；“对啊，你年轻人心思纯，要是玩手段，恐怕不及我们这些老骨头。”
季书暖安静坐在那，直到老张看完资料后，递回给她。
她接过资料放进包里收好，随后缓缓站起身，低声说：“我怀疑我妈的死有问题。”
“也怀疑顾家有问题，现在我和顾家那边彻底翻脸了。”
“我不知我妈留给我的那笔资金，背后是否和你们捆绑，但今天我过来，是感谢你们这些年，对我的信任。”季书暖低声说道。
她伸手拿起刚提进来的酒，缓缓打开瓶盖，自己倒满了一杯，端起说道：“今天，我以酒代茶，敬你们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