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上了温言。
虽他不常来府中,但架不住他长得好看。
“温太医,我只是想当个正常的女人。”
昌平郡主拿着手绢,擦拭着眼角掉落的泪水。
哭得伤心又可怜,像是受尽委屈的小白兔。
“可是,你怕疼!”
温言的话直击中心,那就是昌平郡主怕疼。
“我......那有多疼?”
昌平郡主小心翼翼地问道,她本应该习惯疼痛,身体耐受力越来越好。
只是,她就是觉得疼,还觉得委屈。
“蚂蚁咬手。”
闻言,昌平郡主气成了河豚,不可置信地盯着她,生气地说:“又是蚂蚁咬手。你知道蚂蚁咬手有多疼吗?温言,你是不是恨我?”
“啊?”
温言懵逼地看着她,怎么就看出自己恨她了?
“郡主,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臣对所有人一视同仁。”
在温言眼中,只有那草木之灵不一样,其他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温言,我治!我不怕疼!”
昌平郡主说完话,还瞪了眼温言,像是怨怪,又像是幽怨。
温言点点头,直接打开药箱,拿出细长的银针,道:“那就上针,只需连扎七日,郡主便能好了。”
看着足足有手掌长的银针,昌平郡主嘴角抽抽,吞了口口水,娇笑道:“温太医说连扎七日就好,怎么证明?”